就算你找来良王殿下,我也不会屈服的!”
顾锦璃只将他当做疯狗,对京兆府尹道“大人,还请唤承恩侯府沈世子前来。”
京兆府尹不明所以,但见顾锦璃坚持,只得派人去请。
沈染也是有些懵的,待听了始末,心里明白了大概。
他侧眸看向顾锦璃,见对方对他颔首轻笑,沈染无奈摇头。
真是近墨者黑,好好的顾大小姐如今也与温凉学会做戏了,偏偏这两人怎么都愿意找他搭档,莫非他还有这方面的天赋不成?
“沈世子,请您好好看看这香料。”顾锦璃清声开口道。
沈染点头,细细查看,扬唇望着顾锦璃道“王妃怎么把我配的香料拿到大堂上来了?”
“沈世子,您说这是您的配得香料?”京兆府尹全然没想到事情竟会如此转折,不由一怔。
柳夫人眼中划过愕然,柳毅清短暂的惊讶后,扯着嗓子道“你胡说,这明明是用柳家的秘方配出的香料,你竟敢信口雌黄!”
面对指责,沈染不见气恼,只要了纸笔,随后写出了方子。
“大人,这张便是调配香料的方子。”
京兆府命人呈给柳毅清,“你看看,这张可对?”
柳毅清哪里知道,忙拿给柳夫人看。
柳夫人曾在玉颜阁见过,并暗暗记了下来,见毫无差错,便轻轻点了点头。
“大人,这分明是我柳家的方子,顾锦璃定是怕我们索要,才编出这样的谎话!”
沈染闻后一笑,声音润朗轻和,“您说这张方子是柳家的,不知您可有证据?”
柳毅清脑子转的很快,反口问道“方子被你们偷走了,我怎么证明!难道你有证据吗?”
沈染继续笑问道“不知这张方子在贵府流传多久?”
这个问题柳毅清夫妻也早想过,是以对答如流,“这方子是我我祖父年轻时外出游历所得,因我们府上并未做香料生意,是以一直供奉在祠堂,只有当家人方能使用。”
听着是滴水不露的回答,沈染闻言却弯唇一笑,声音如沐春风,“那想来您应认错了方子,这张方子并非是贵府的。”
不等柳毅清反驳,沈染便道“大人,这里面的梵葭香料近十年来才从西域传入大梁,试问柳府是如何在数十年前得到这张药方的?”
柳毅清有些慌,矢口否认,“我……我好像听说这张方子本就是一个西域人给我祖父的!”
柳夫人暗骂一句蠢货,果然便听沈染笑道“大人,我刚才说错了,这香料其实是从波斯引进来的。
而且刚才听这位先生说,这张方子乃是柳家家主私用。
顾夫人,请原谅晚辈无礼貌,晚辈斗胆问一句,贵府可能用得起五百两银子一两的沉水香?”
顾二夫人自嘲笑笑,开始了她的表演,“若柳家有这等实力,我当初也不会只带着两亩薄田,几十两的银子嫁入顾府。
想我母亲早逝,这些东西还是被奶娘偷偷藏起,我才不至于空身入顾府。”
顾二夫人紧紧抿唇,轻轻落泪,比柳毅清的嚎啕大哭更惹人怜惜。
这等单薄的嫁妆,比起普通的商户家都不如。
顾二夫人闭眸,努力压下眼中的泪花,无助的呢喃,“本以为此番见到阔别十余年的弟弟能够重续亲情,却没想到……”
话不说满,给人留下无限的想象空间。
有些人立刻提及之前顾二夫人为柳家一掷千金买首饰衣服,又给柳毅清还赌债的事情,将舆论彻底颠覆过来。
柳夫人呆若木鸡,如何也没想到事情竟会发展成这般模样。
当初方嫂子明明告诉她,这张方子是顾锦璃自己研究的,还闲聊说到上面的香料没什么特别的,关键在于香料的配比。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