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罚。
可是陛下,紧要之事并非惩罚五殿下,而是要好好磨练他,以便让他更好的为大梁效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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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明帝冷笑,原来是在这等着他。
他索性不接话,任由英国公继续说下去。
“陛下,依老臣所见,温凉公子此次将平州水患治理的颇为妥当,可见能力非凡。
不如让五殿下随着温大公子迎接使臣,也好与温大公子学学如何为人处世。”
傅凛没忍住,冷笑出声,“这等惩罚我还是第一次听说,倒是骨孤陋寡闻了。”
接待使臣向来是储君之责,是以当初傅凛和傅决才争得不可开交,直到建明帝做了一个“折中”的决定,才让两人偃旗息鼓。
现在傅决犯了如此大的过错,居然想以历练为借口去接待使臣,他们这算盘打得未免也太好了些。
“五弟想跟着温公子历练,总得先问问温公子的意见吧。”
建明帝听了,望向了温凉。
温凉也抬头看向建明帝,他扫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傅决,淡淡开口“臣能说实话吗?”
“噗。”宋老尚书没憋住笑,率先笑出声来。
“我觉得你好像不用说了。”宋老尚书觉得温凉这孩子真是越看招人喜欢看,人狠话不多,有他年轻时的影子。
傅决低垂着头,双手紧握。
虽然李兴生他们死了,可杜本的确是他的人,他这次如何也摘不出去,倒是不如大大方方认了,以求父皇轻饶。
温凉坏他好事在前,现又如此折辱他,他早晚要还回来!
宋老尚书见英国公竟无动于衷,不免惊愕,这要搁在以前,英国公早就翻脸了。
宋老尚书觉得纳闷,想了想便又道“陛下,若五殿下真想历练,不如让五殿下跟着老臣去工部。
正好最近雨水多,京中又要清理地下渠了,定有五殿下施展拳脚之地。”
傅决气得差点就跪不住了。
谁要跟这个老胖子通臭水沟了,历朝历代哪有储君去工部历练的!
建明帝虽觉好笑,便并没有应下。
先不说他怕傅决这个混球敢对宋老尚书下手,他若是同意了,蒋贵妃怕是又要哭天抹泪了。
想到后宫那几个不省心的女人,再想到宫里很快就要迎进更多不省心的女人,建明帝当真是愁的一批。
目光扫到傅凛,建明帝转了转眸子,开口道“英国公说的有些道理,身为皇子的确该历练历练。
宫中不日就要进行殿试了,便由老三主事,老五从旁协助吧。”
顿了顿,建明帝语重心长的对傅决道“你三皇兄行事向来周到,你要好生学着。”
若将殿试全权交由老三,老三定会趁机培植自己的势力。
让他们两个搅到一起,互相牵制也好。
傅决心口翻涌着沸腾的血,心中满是不甘愤恨,在傅凛手下还不如在温凉手下呢!
傅决不想做,可一抬头便发现英国公在用冰冷的眼神望着自己,心中不禁一凛,忙道“是,儿臣遵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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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凛见他气闷,略略牵起了嘴角,也拱手道“父皇放心,儿臣一定好好教导五弟。”
傅决差点被他这句话气吐了血,可这是外祖父的意思,他不敢不听。
英国公收回视线,不再多言。
多与那些年轻学子们打交道,就可早早培植自己的势力,对傅决有大好处。
那些学子现在可能还不起眼,可再小的钉子,只要用得好,就能扎人见血。
“陛下。”英国公功臣身退,温凉却再度开口。
“何事,说!”
“陛下,五殿下尚未领罚,怕是无法服众。”
傅决恨得咬牙启齿,“你耳朵聋了吗?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