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茶馆的包厢之中。
坐下喝了杯茶后,石斌有些不放心的说,“老陈,你说咱们雇佣百来个劳工是不是太多了?我感觉不太合适。”石斌开始和陈谦玉说起了暗语。
“老板,好像是不太合适。咱们这的这些劳工都是彪形大汉,一眼就能看出来,容易引起误会。最多也就是四十个了,而且还得分批雇佣。”
“好的,你的想法和我的一样。这广元城城高池深,却有一个大大的缺点,那就是街道太窄,就是通向城门的街道也才不过并排行驶两辆马车而已,其他地方更是只能行驶一辆马车,可以说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了。”石斌笑眯眯的说道。
一夫当关万夫莫开?这让陈谦玉不禁想到了石斌那虎蹲炮惊人的杀伤力,不禁浑身惊颤。只要一台虎蹲炮放在街口,若是能连续不断的发射,来再多的人都是送死。
再看看石斌那笑眯眯的模样,仿佛杀元人就和杀鸡没两样,更让他感到恐怖。
“那老板,咱们铸造多少金虎才合适呢?”
“不多,每个街口两只金虎足够了。一共也就八只吧,元人肯定会高兴的。”石斌笑道。
“是的,老板真会做生意,这广元城不大,铸造这么多金虎已经非常有气势了。不过还有一个大问题,万一元人不收货怎么办,咱们不是亏大了吗?”
“这个简单,贿赂那些看城门的伪军,咱们是卖炮竹的,一次进去十个人两蹲炮就好。”
“还是老板有办法。不过咱们才雇到了四十人,这人手是不是差得太多,不够?”陈谦玉还是很忧愁的说道。
的确,仔细探查一番才知道这广元城人口不多,多一个人都显得扎眼,多四十人已经是极限了,但这么点人恐怕很难挡住元人在城内的反扑。
石斌正在愁眉不展的时候,陈谦玉却喜笑颜开的说“老板,您还记得您买下达州城内马匹的事情吗?”
“你是要我故技重施?恐怕有些难度。”石斌听了陈谦玉的建议并未非常兴奋,反而有些愁容的说道。
“老板,其实也简单,他们肯定会要一个身份证明,以防再次吃亏。那咱们就从广元行脚商人那里买一个真的,您看如何?”
从行脚商人那买一个?这条从广元援军那弄面真的元军令旗倒是好办法。
“那咱们就去个办一个身份证明,让他们放心。至于与元人商洽,再让赵掌柜带三十人应该就够了。”
晚上石斌带着陈谦玉敞开肚皮吃了一顿好的,把陈谦玉这个土包子吃得满嘴是油。
“老板,难怪人人想升往上爬,你们日子可过得真舒服。”陈谦玉羡慕的说。
“老板我生活当然舒服,不过相信你也知道我并不奢侈,更多的钱花在了那些穷苦百姓身上。”
话说到这,陈谦玉知道自己失言了,眼前的人可是颇有清誉,官声极好的,结果被他说成了为过好日子才求升官的废物,这让他尴尬不已,立刻闭上嘴巴,就连准备夹菜的筷子都伸到了菜碗的上面却不落下去了。
“不必如此在意,你这也算是说出一个事实而已,老板我的确好吃,再说人无完人,谁不犯错?”
虽然石斌如此宽慰他,但陈谦玉仍旧战战兢兢地,连坐都有些不稳了。
见他这么胆寒,石斌也只好不再理会,一个人吃起了饭。
若是石斌一再宽慰,陈谦玉肯定会以为石斌是笑面虎,准备此战过后整死他。但见石斌不理自己吃起了饭,陈谦玉反而放宽心来。
为了表示自己的悔过之意,陈谦玉还是很郑重的说道“多谢老板大度,我肯定帮老板多做。”
听完这话,石斌才抬起头来冲他笑了笑,并说,“快吃,菜都凉了,待会咱们还要去看看怎么运货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