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夫人的意思是我们去找父亲大人将潭州和鼎州升级,都升成节度州,这样做事就理所当然了?”石斌也喜上眉梢的说。
“就是这样,哈哈哈哈哈!”看到石斌如此高兴,贾玲这个妻子自然也很高兴。要知道这可是她这个‘女诸葛’出的绝妙之策。
若在以前,石斌当然会把贾玲紧紧的搂在怀里,可如今这高门大户之中处处都是规矩,弄得他只好含蓄的抓着贾玲的手了。此时的他可恨不得自己是个种田的农夫,想抱就就抱想亲就亲,来个痛快。
也许心中有这些不爽,结果喜气和哀气全到了手上,愣是将贾玲的手给捏红了,直到她疼得叫了起来才发现差点将她的手给抓伤来。
贾玲当然明白石斌为何会如此自然不计较,只不过是瞪了一眼就完事。
母老虎今日如此好说话,石斌更是非常高兴,也不管不顾的躺到马车另一边午休去了。
想出了对策的石斌和贾玲立刻将其它烦心事抛到脑后,在路上玩了个痛快,若不是要赶时间,二人恐怕还会想搞点野炊什么的。
快乐的时光总是过得很快,没多久便到了鄂州城外,还有老远城墙之上那苍劲有力的‘南门’二字就已经清晰可见。
石斌知道这事可不那么好办,不久前他才得了鼎州知州,虽然力是余玠、贾似道二人一起出的,但贾似道这岳丈当然是出得更多,尤其是那一封军令更是帮了大忙。
如今又想将鼎州和潭州升级为节度州,好让自己安排嫡系,这可容易让人感觉他有些贪得无厌了。
“怎么?心里打鼓了?怕见父亲?”贾玲略带嘲笑的问道。
自然不能点头承认,让贾玲感觉自己没有胆量,只好委婉的‘客观描述事实’,“刚刚才得了鼎州知州不过两个月,如今又想将这潭、鼎二团练州升成节度,这样是不是有些过了。”
“过什么过,你立了那么多战功又是贾似道女婿就是当个安抚使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贾玲非常肯定的说。
安抚使?听到这话的石斌可就有些哭笑不得。安抚使是以文臣主持一路军事,其实就是一个省的军事首长,他能当得?
不过为了让自己这有些刁蛮的妻子不乱想,只好说,“父亲大人还是一路制置使,我就成了安抚使,这算什么话啊,哈哈,对吧?何况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啊,还是暗自积聚力量低调点好。”
当然明白石斌的话有理,贾玲也不争执,再说这本就是她的一个气话,“那待会见了父亲你打算用什么理由提升州的等级?这么直接要恐怕不那么好哦。”
的确,帮忙贾似道肯定会帮,但这么直接求他帮忙可容易被这老于世故的岳丈看低,他可不想被人认为是个只知道拼杀但是情商为零的呆瓜,虽然之前的几次事情已经证明他不是。
也许是很高兴,也许是有些压力,石斌难得的出了次急智,还没仔细思索,突然灵光一闪便想到了办法,“咱们的潭州和鼎州不都是经常有土匪吗?为夫又经常带兵打仗,而且是打胜仗,这样我所治理的州即使不在前线,也该是节度州啊。”
“这的确不错,是个好理由,那就还缺个引子,你说咱们怎么打开这个话题呢?”
这些话让石斌非常恼火,当个官也太累了,想了对策要找理由,找了理由要找引子,他又在暗想自己会不会因为太累而早死。
看到石斌那哭着的脸,知道他很厌烦这事,贾玲噗嗤一笑,说“我的知州大人,怎么一说到找理由就成了黑皮?”
“明知故问!”石斌佯怒道。
“我这有个切入口。”贾玲又是笑嘻嘻的说。
“快说!都是当了母亲的人了怎么还是跟疯丫头一样不知道轻重缓急?”
“好好好,我说。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