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道,“和我之前对二壮说的一样,回太原。留在此处除了添堵已经没有任何意义。”
虽然都心有不甘,但是只能承认失败,众人只好和石斌说的一样抄近路去运河边了。
也许是失败得太多,太沮丧,人就容易疲劳。不过走了区区二十里,在路过一个小镇时贾玲便嚷着要打尖。反正离运河也不远,平常速度半日就能到,所以石斌几个也同意了贾玲的意见。
本来就是想休息休息,却没想到休息一会都不得安宁。几人点了些好菜在楼上雅间准备开吃时,楼下却传来了一阵阵的痛哭,绝对是鬼哭狼嚎。这让本就憋着一肚子邪火,性格又暴躁的贾玲忍无可忍。将筷子一摔,冲出雅间房门去了楼下···
眼前这正在鬼哭狼嚎的女人明显也是富贵人家的,一身绫罗绸缎,头上还戴着几个金钗玉翘,若不是这么失仪肯定也是个端庄秀丽的大美人。
“叫什么叫,不知道不要打扰别人,不知道好好说话吗?”贾玲二话不说便冲着那正在鬼嚎的女人一通训斥。
看了看贾玲,知道贾玲也是富贵出身,那女的就不打算乱来,而是哭着说道“要是你家孩子被这家的疯狗咬了你能不哭吗?”
“好好说话就是,这么鬼嚎干嘛?”贾玲还是很不客气的问道。
“能好好说话我不会说吗?这家店的主人仗着姐姐当了县令的小妾便开始胡作非为。还养了几条恶狗看门。我家孩子便是被那恶狗咬了。”那妇人一边抽泣一边说道。
这种仗势欺人的例子数不胜数,有钱有势人家养两条恶狗看门很正常,但是咬别的地主富商人家的孩子却不多。贾玲是个颇有正义感的女人,对这奇怪的事情也有好奇心,于是问道“那狗咬过别人吗?”
“当然咬,不然怎么叫恶狗?”
此时跟着贾玲下来的石斌也感觉到有些意思,问道“照你这么说,那恶狗是见人就咬,那谁还住这店,这老板不是自断财路吗?恐怕中间有些事情你没说吧。不必害怕,我是参知政事兼枢密副使石斌,若是真有冤屈我替你主持公道。只不过也不要乱泼脏水,
那样我也不会饶你。”
虽然不知道参知政事兼枢密副使是个什么官,但见石斌这么有威严,立刻明白石斌的官肯定比县令高不少。
“这···”只不过,似乎是有些不好启齿,那妇人左思右想的许久,最终痛苦的说道“他家这狗就像他家主人一样,绝对狗眼看人低。请你看看这屋中的人,个个都是绫罗绸缎,所以就安然无恙的进来了。我家向来节俭,虽然也有些好衣服但是不会时刻穿着。那日,我带着孩子前来住店,那恶狗见我孩子穿的破旧了点便咬了他,我都差点被咬,故而今天就穿得好了。”
还真是条恶狗,的确狗眼看人低。石斌与贾玲对视一眼,点了点头同意了那妇人的说法。
“将那店主叫来,将那咬人的恶狗拖来。”石斌对亲卫下令。
那店主见只是几个士兵自然嚣张得很,但见到不怒自威的石斌后,立刻软了下来。不用石斌多问,他便飞快的承认了此事,并表示愿意赔偿二十两银子给那孩子。
不过贾玲却不想这样,她这调皮的性子却提议让那恶狗也咬自家主人一口,让那店主尝尝鲜。
万万没想到眼前这美妇人居然如此恶毒,石斌也明显非常宠她,店主心头惊恐立刻狠狠的磕起头,不久头便磕破了。
本就只是想吓吓那店主,见他如此表现自然算了,不过还是恶狠狠的说道?“好吧,不让那恶狗咬你了,将它杀了给我们做道菜吧。不过如果下次还让我听到这事,那就两笔账一起算,恶狗咬了别人多少口,你就被咬多少口!”
虽然不信贾玲真会这么做,但是店主还是害怕,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即使不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