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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夫人,我与石大人一直在谈的是‘登记费’的问题,并没有承诺可以由他随意安排难民。如今我也答应了不征收‘登记费’那就没有食言而肥。”汪立信很有底气的说道。
忽然意识到自己在谈判时犯了如此巨大的错误,居然将概念混淆了,石斌当即怒火中烧,再也不可遏制。指着汪立信便说道“汪立信,亏我如此提携你,帮你立下这么多战功,到头来你居然如此薄情寡义!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接到了朝廷的旨意,按圣旨上说的不顾一切来遏制我,对吧?”
万万没想到几日前刚刚收到的圣旨内容居然这么快就被石斌知道,这让汪立信感觉浑身冰凉。
“你···你怎能如此信口雌黄?”汪立信迟疑了一下之后咬牙切齿的怒喝道。
“信口雌黄?”石斌冷笑一声道“汪大人,石某本以为你也是个能为百姓着想的好官,却没想到你居然心硬如铁!我如此安排难民自然是有些私心,但自问是非常有利于百姓的,而且绝无更好的安排方式。”
本想开口反驳,但是如今石斌不再和善,杀气毕露,因此汪立信不敢再强词夺理,只好任石斌说。
“汪大人,你是个忠心的人,我知道。但是绝不能只顾皇权就不管民生。得民心者得天下,若皇上想保住他赵家天下,就得让他知道如何为百姓谋福!”石斌训斥完之后又恐吓道,“若是再这么不管不顾的乱来休怪我不讲情面!”
被这么一通臭骂,汪立信算是彻底没了话说,只能坐着发呆。直到从门外走进来一个面色着急,步履仓促的衙役才让他缓过了些神。
听完那衙役的汇报后,汪立信明显怒不可遏,不再管自己是否理亏,指着石斌大声骂道“石斌,好一个逆臣,你给我解释一下你下的‘暴徒令’是什么意思?”
既然汪立信不识好歹,耍无赖,石斌当然也不会诚心相待,也耍起了滑头。很‘意外’的说道“汪大人,你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这么大火气?我那‘暴徒令’很正常,就是防止暴徒进入这些刚刚安置了难民的村庄而已。毕竟现在太乱,土匪山贼遍地都是,若是不加强防备这么行?”
这么一通话算是让汪立信感到无奈,万没
想到石斌居然弄了个‘以己之道还施己身’。虽然无奈但是还得挣扎,故而汪立信就表示抗议,要求石斌撤掉‘暴徒令’。若是不撤掉这命令也要用他汪立信的手下执行此令而不是用石斌手下的士卒执行。
“汪大人,这就是你错了。那些土匪山贼都是穷凶极恶之徒,常年刀头舔血的家伙。你手下那些衙役龟缩在城内拿着棍子欺负平民百姓还行,想要他们对抗那些凶残的土匪山贼可不行。石某敢与你打赌,你手下三个强壮的衙役都打不过一个瘦弱的土匪喽啰。”
既然战斗力上不行,自然就不能再在这里谈下去。汪立信立刻又说道“石大人,汪某来此上任也有一段时间,并未听说有什么土匪山贼,怎么你来了就有土匪山贼了?”
终于,石斌无法再忍受汪立信的胡搅蛮缠,将头一低,手一摆。顿时许风便带着两名侍卫走了出来。
也领兵打仗过的汪立信很明白这意味着什么,但他还是不认为石斌敢这么做会这么做。故而还是坚持说一切难民的安排都要遵照皇帝的旨意,不来新的圣旨就要遵照皇帝之前的意思。
这给石斌的感觉就是,自己这沿河制置使就是个空头衔,压根没实权。再加上汪立信的不知妥协,石斌便不再打算给他机会,而是轻轻的说了个‘打’字就到一旁休息去了。
也是一封疆大吏,汪立信哪里想得到会真的被石斌的手下痛揍,也想不到石斌的手下居然如此胆大妄为敢打一转运使。
刚开始,汪立信还有些硬骨头绝不屈服,但是石斌的手下可不会有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