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大人还是害怕,那就少开营门,且每支千人部队都派几人监督巡查。”
“大帅,王大人提议不错。此法可将我军掩饰成军纪不严的骄兵,从而引诱元人来攻。但对我们本身实力却不会有什么大的影响,诱敌的炮灰都不是咱们自己人。”贾玲狡猾的笑道。
听了贾玲的分析,石斌立刻下令内外两营都只开两座营门,外营驻扎吕文德和宋廷的兵马,内营驻扎自己的兵马。
接下来便是按部就班的攻打真定。在石斌看来,只要挡住城外元人大营的支援,再将信德一战的办法用在真定,真定就必将陷落。
只不过,阿剌罕一开始便将城墙修补得严严实实,且数十步就有一名士卒看守。石斌手下虽然挖通了几条通道,但潜入的士卒无一例外全部殉国。
知道老计策行不通,石斌只好来个激将法,派人到城下骂阵,将阿剌罕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甚至将成吉思汗的黄金家族都骂了个遍。谁知阿剌罕却置若罔闻,任由石斌手下唾骂却死不出战。
石斌急了。作为进攻方,速战速决才对,若是被拖住可就危险,尤其担心因为粮食不足而造成的恶劣影响。不得已又召集王三、贾玲和赛西施开会。
“你们说说怎么办?那阿剌罕就是个老乌龟,死不出战,咱们粮草不多支持不了多久。若不能在两月之内破城,咱们就只能退回信德。”石斌说道。
“要不咱们放出风去,说大帅和吕文德、宋廷两派的将领起了争执。一方想继续进攻真定一方想立刻退守信德?”赛西施说道。
由于别无良策,石斌只得同意。
让石斌高兴的是阿剌罕终于中计,派了城外大营中的五千兵马袭营,而那五千人马就因此折损大半。但让石斌气愤的是,阿剌罕那乌龟居然命城外大营高挂免战牌拒绝出战。
“怎么办?”石斌如今急得有些跳脚,大骂道,“那没廉耻的乌龟,堂堂一方大将居然不打,直接挂起了免战牌,这是要将我大军耗死在这!”
“大帅所言不差,那阿剌罕居心险恶确实是想不费一兵一卒将我军耗死在这。”王三说道。
“我们可不能被一块免战牌给弄得灰头土脸的回去,那可是天大的笑话!”赛西施冷笑道。
“自然不能因为一块牌子而退兵,不过咱们得想个法子来减少伤亡,否则得不偿失。”贾玲说道。
只可惜,愿望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想了一个通宵都没想出办法来。为了不堕了士气,石斌只得命令继续攻打真定城。
如此硬耗,即使是全用炮灰石斌也于心不忍,但是又不想用自己的精锐去攻城,于是陷入两难之中。可谓‘食不知味夜不能寐’。
一日,在石斌刚刚睡醒还有迷糊的时候,一个士卒进帅帐来禀报军情,结果慌张说错了话,将‘伤亡超过八千’说成‘伤亡超过一万八千’。即使那士卒立刻改了过来但也让石斌非常愤怒,不由分说便命人给了他二十军棍的惩罚。或许是感觉自己也有些过分,在军法执行完后,石斌又派人送去二两银子慰问。
听到这事的王三几个害怕石斌继续狂躁下去,胡乱执行军法,立刻前来劝慰他。
不想被人误解,石斌自然一五一十的将事情解释了。三人见那士卒确实犯了个错也就不打算多说,而是继续与石斌商讨起如何破城来。
毕竟如今伤亡已过八千,总伤亡接近一万四千,已经不小。而且时间也只剩一个月。到时候若是不能破城就必须撤退,准备许久的进攻就会以夺取区区信德而结束。
几人愁眉苦脸的坐在帅帐之中想着办法,但无一人能有办法。
“都怪那乱报军情的士卒,让我脑子里总是伤亡数字,我弄得无法静心思考!”石斌抱怨道。
这自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