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你们给我去做三件事。第一件,一连劫下五次交址运粮队,我不要求你们一定带回那些粮食,只要你们看看那运粮车上到底是什么东西,那些粮食随你们处置。第二件,潜入钦州城,看看交址军到底在干什么,城中到底有多少粮草。第三件则是去禄州看看他们是怎样运粮到钦州。”石斌踱了几步后说道。
由于出现了十万宋军在自己侧翼,领军大将又是石斌,陈国峻就是再狂妄也不敢有丝毫懈怠和轻视,于是立刻加紧攻击以求在最短时间内破城。
廉州守将因此感觉到压力陡增,希望也陡增,但希望激起的热血大过压力带来的恐惧。原本岌岌可危的廉州城,忽然一下变得坚不可摧了。这让陈国峻后悔莫及,感觉咬到了一块硬骨头。只不过他并不害怕,因为他有保持不败的杀手锏。
虽然陈国峻的表现都很正常,但是石斌感觉他太正常。高手博弈可不该是每一步都按部就班的来,否则就肯定是失败。石斌更不会相信自己的威名陈国峻会不知道。所以石斌肯定这其中有蹊跷,只是暂时没有被发现而已。
又过了几天,后续的六万人马都陆陆续续到了,李超也送来了消息钦州去廉州的五支运粮队里有两支运粮队运的不是粮草而是石头。钦州城中也没有那么多的粮食,刚好够三万交址军用半年。若是再这样不断往廉州运粮,很快就会支撑不住。
既然有了这么重要的情报,石斌知道所有人都被陈国峻给耍了,陈国峻的粮道压根就不在钦州官道,那里不过是陈国峻设的幌子而已。钦州的作用恐怕也就是替陈国峻守住退路。
战前会议再次开了起来。帅帐之中个个都面色凝重,石斌更是怒极反笑道,“李超,王坚,你二人知罪吗!”
“知罪。”二人异口同声的说道。
“知道你们是犯了什么罪?”石斌没好气的说道。
“懈怠之罪。”李超答道。
“愚笨之罪。”王坚答道。
“看来你二人还不算无可救药。战前罚将不利,我就先记下你们的过,战后再一起算账。”石斌说道,“那你们找到陈国峻的粮道没有?”石斌问道。
“大帅,由于时间不够还没有确切答案,但是依旧可以推测陈国峻的粮草多半是从海上运来的。从禄州起航,沿着海岸线一直走,到廉州靠岸后再走陆路运至陈国峻的大营之中。”李超说道。
“那你们打算怎么办?陈国峻只要一日粮草不断就可以多跟我们周旋一日,实在撑不住他退兵就是,但是受难的是我大宋百姓。所以你们必须给我找出一个截断他粮道,还不让他们轻易离开的办法,我要好好教训教训这个陈国峻。”石斌恶狠狠地说道。
路上粮道好截断,照向士璧说的,用一百士卒举着一千人的旗子四处袭扰和劫粮,让交址军的路上运粮队举步维艰就是。陈国峻为求稳妥只能不断减少官道运粮,加大海上运粮,不过截断海上粮道却是麻烦事。海岸线那么长,能守住吗?
“大帅,卑职认为派小股部队到海岸上去骚扰袭击应该可以非常有效的攻击陈国峻的运粮队。运粮队为了运粮绝对走不快,只有挨打的份。”许风说道。
“是个办法,但还不够好。”
“大帅,末将认为我们可能有些想偏了。海岸线虽然长,但是适合停船的港口其实就那么几个,咱们只要想办法控制住了那些港口,陈国峻的粮道自然就断了。”王坚很激动的说道。
港口?听到王坚的这句话石斌非常高兴,因为这让他想起了另一个词‘搁浅’。确如王坚所说,只要自己占了港口,陈国峻的运粮船面临的只有搁浅或回航两种选择。
“好,那本帅就派你领兵军去夺回钦州一线的海港,断了陈国峻的海上粮道。”石斌笑道。
“大人,我军十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