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却看得到找得到那道门,比如邓惜玫,比如顾俊。
虽然离开了解剖室,顾俊在这三天里也还是一直忙着,忙得跟全力以剖的时候差不多为接产医生们远程授课临床查看异婴参与一些会议前往一些特别可疑的地点探查
每天只能睡四五个小时不到,但他的身体和精神状态都还好。
似乎在完成那个解剖学突破后,整个体魄都比以往更要强健一些,更能肝一些。
他的感知方面也有了一定程度的提高,这是一种无从量化无可言喻的感觉,但即使是这样,他在那个黑山羊幼崽洞穴多个凶案现场古榕村那棵早已倒塌的大榕树边依旧感觉朦胧,有什么不得其门而入。
这天早晨,顾俊与团队一众人员再次来到了位于东州北部的石洞山,山腰石阶不远的那条涧流。
流水潺潺而响,周围林野染着更浓的秋季颜色,一片平静,偶有鸟类的鸣叫。
曾经喷溅地上流成一滩的血迹,都被秋雨冲涮干净;曾经就在嶙峋怪石上的血与浆也被涧水冲去。这个风景优美的地方是个凶案现场,但不知情的人很难感受得到那桩凶案的残暴。
咔哒,顾俊踩在了地上的一根枯枝上,脚下就是谭金明用石块袭杀两名女性受害人的位置。
他凝目望着十几步开外的那条山涧,涧水不分昼夜地流动,可他总有一种感觉,还有什么未被冲走。
这不是他第一次来这里,他最早探查的凶案现场就是这里,因为这里的受害人尸检结果显示,他们的遇害时间是目前已知所有案件中最早的。他几天来探查过整整十个凶案现场,都没有哪里给他这种感觉。
这里一定还有什么是没被发现的,而且很重要
顾俊沉思着走向涧流,再次走向涧流中最大也是外形最怪的那块大石头,两名男性受害人就是死在那里。
为了调查人员的感知感应,凶案现场都被最大程度地保留了原貌,再外设重重的关卡,不让普通人进来扰乱。因此那块大石头没被搬走,仍是半埋半露在涧中,染血的青苔已无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