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老实了。在乡下横着走，不知道社会险恶，这回被社会人收拾几次，直接认识了自己多渺小，你看吧，保准回去后变乖。如果小万能学好，我也不在乎多一个老弟培养。”

丽丽哈哈大笑起来，“老姐。我看啊，你就是善心太大，要是我，早找几个人收拾他了。不过早上老妈给我打电话了，说小万最近在家自己洗衣服，变化是真不小。还说等彻底好了再来上班。”

穆楚笑笑。

突然，一个熟悉的身影走了进来。

素珍已经离开这里很多天了，凌北也出院，但是凌北能直接来她这里还真是第一次。

丽丽跟凌北点点头，直接离开了。

凌北坐下来，手里的资料递给穆楚。

“可可要的东西。”

穆楚皱眉，素珍要什么东西了？

“什么啊？”穆楚没去接，只盯着凌北手里的本子，好奇的眨眼。

“走之前，可可一直念叨着想调查一下李不凡，上次的事情后，李不凡那边已经跟前女友分手了，主动追了过去。可可觉得实在不妥，我想着该是调查一下这个人才行，就做了点工作。”

穆楚心里笑了，可面上却淡定的一点表情都没有。

他凌北要说没有心，但对素珍的事情其实一直都很上心，尤其是最近改好之后。

你说他有心吧，又看这个人总好像没心没肺的人渣，到了哪里都能染上一点花儿。

不过人到底会不会变可没人说的清楚，只是眼前的凌北的确是变化很大。

往常这种事情，就算他做了，也不会自己亲自送来。

“你怎么不自己交给她呢？”穆楚问。

凌北摇摇头，“还是你交给她比较好，我不方便出面。”

倒是明白人。

可穆楚还是没接，“我觉得可可不会在意你帮忙的，哪怕是朋友，你帮一下也是没什么的吧？”

凌北为难起来。

穆楚想，凌北跟素珍也就那么回事了，做朋友还是做情侣是两个人之间的事情，但可可的心思也只有她自己明白，对于凌北是舍弃还是继续做朋友总需要时间历练。

如果凌北能禁得住考验，或许做个无话不谈的朋友也未尝不可啊！

“凌总，还是自己亲自交给她吧，我这里有她的电话跟邮箱。”

凌北都知道，甚至知道素珍在国外的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