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小侄略懂些医术,还请伯父伸出手来让小侄诊脉。”
张雄伸出了左手,但他可不像张飞那样盲目的信任马超。想自己的病就连涿县最有名的医者都没治好,就眼前的少年,能行吗?
他虽说早已看淡了生死,但人活着总是有些牵挂的,他还放心不下的就是张飞这小子。
这小子脾气比自己还差,从出生后就没让自己省心过,三天两头就惹事,每次都得自己这当老子的去给擦屁股。如今稍微好点儿了,可能也和自己有病有些关系吧,可如今自己感觉已时日无多,唯一放不下的就只有这小子了。
十岁说小,也不算太小,但是说大也不是很大。自己不在了之后,就再也没人能管住这小子了,他以后要是交到一些不错的朋友那还好,就怕交到一些损友,想想也真是愁人。就因为这些,尽管张雄不相信马超的本事,但他还是毫不犹豫地让马超给他瞧病,有希望总比没希望好啊。
至于马超这边,中医讲究望闻问切,从张雄的气色上看,显然已经是快病入膏肓了,而且人也特别瘦,这都是被病影响的。
咳得特别严重,痰中带血,马超也问了一些从什么时候发现的病症等等一系列的话,至于切脉,他哪会这个,不过就是按照书上所说的去对照就没错了,结果还真就让他看出来了。
经过了望闻问切后,马超基本已经可以确定,张雄这病就是肺痨。这和书上所写的几乎是一模一样的,这种病这时代基本是治不好的,南华书上的方子也只能是暂时缓解下而已。
马超对此只能是实话实说“伯父的病我没办法治好,但却可以缓解一下病症。”
听到前半句的时候,张飞心里咯噔一下,异常失望,但随后听到了后半句,他又精神了起来,心说吓我一跳啊。
“那你赶紧开方子啊!”张飞大声对马超说道,他显得激动异常。
“飞儿,咳咳,不得无礼!咳咳咳。”张雄听张飞对马超喊,他说了张飞一句,心说你小子在老子面前都不让我省心啊。
张飞闻言就不再激动了,马超倒也没在意这些,他马上就开了个方子,这方子乃是书中记载的对痨病最有效的一个方子。
“伯父,今后万不可过于辛劳,而且需要好好休养才是。亦不可动怒,要不……”
“我明白,不过生死由命,想我张雄能多活几年就已经算是大造化了,至于以后……”张雄笑了,看了张飞一眼。也不知怎么,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居然没咳。
马超这边瞧也瞧过了,方子开也开过了,张胜去照方抓药。
张飞则领着马超向张雄告退,出了屋后,张飞对马超则是千恩万谢。
“刚才我过于激动,兄弟你别介意啊。”
“无妨,张兄的心情我可以理解。”马超当然不会介意这些。
“却不知张兄可知伯父的最大心愿?”马超问了张飞这么一句。
张飞一听,什么心愿?老爹还有什么心愿?他不知,所以对马超摇摇头。
“伯父的心愿很简单,他就是放心不下你啊。”马超对张飞说道,他是看出来了,而且之前想了想还是告诉张飞的好。
张飞闻言,想了想,猛拍了下手,“兄弟你这么一说,我好像懂了。是了,爹是放心不下我,我总去给他惹事啊!”
马超则一笑,“伯父的病,不可让他有太多的负担,所以,张兄懂吧?”
张飞听后就明白了,他对马超深施一礼,“今多亏兄弟提醒,要不我还不知该去如何做呢!”
马超没说话,他回了自己的屋中,拿出了医书,狠狠亲了两下,幸好有宝书,要不还真就玩不转了。他又看了几页的医书,然后就去见了周公。
他这边是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