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黯然神伤了。
“贞儿,贞儿!”
刘氏叫她,第一声她没反应,第二声才反应了过来。她这才从思绪中回过神来,一想自己第一次见叔母,怎么能如此失礼。
“叔母,是贞儿失礼了!”
刘氏则对她微微一笑,“不碍的,却不知贞儿你刚刚在想什么,叫你都没反应?”
“啊,没,没什么的。”
糜贞一听叔母问她,她就想这么给掩饰过去。可她那点儿小心思根本就瞒不住刘氏的火眼金睛,刘氏那可不是一般般的女人,眼睛可厉害着呢。
“贞儿,有什么话就不妨说说吧,以后咱们可都是一家人啊!”
糜贞一听刘氏的话,脸一下就红了,连耳根都是通红的。就是因为刘氏的那句,咱们可都是一家人,是不得不让她害羞。叔母这是认可我了吗,哎呀,好羞人啊,糜贞心中想着。
没办法,糜贞只好把她自己之前所想和刘氏都说了。而之前两人虽然也都谈到过糜贞家中之事,刘氏也知道糜贞母亲已经过逝了,但却不知她母亲不在的时候,她那时还三岁不到。
刘氏听后,眼中晶莹闪烁。她一手紧紧地搂着糜贞,而另一只手则轻抚着糜贞的后背,“孩子,真是苦了你了!贞儿,以后我就是你娘,而你就是我的女儿!”作为一个母亲来说,不得不说,刘氏她确实是很有母爱的这么一个女人。
“娘!”糜贞轻轻地叫了一声。
她虽然之前有些伤感,但此时也有些被刘氏所感动了。她知道刘氏是真有这个意思,不过自然还有另一层意思在里。如果说在一般的情况下,此情此景,自然就是要认干亲,干娘,干女儿什么的。不过在这种特定的情况之下,以糜贞的聪明自然知道刘氏另一层意思,这是对自己的一种认可,也可以说是对自己和马超之事的认可了。
马超看看两人,心中暗道,这也太快了吧,都已经改了口了。那自己以后要是再见到糜太公的时候,是不是也得改口叫岳父啊。贞儿这都已经改口了,自己也不能落后了吧。
“好,好啊!好孩子,来,这个是娘给你的!”
刘氏显得很是高兴,她从自己的左手腕上退下了自己唯一的一只玉镯,然后就套在了糜贞的左手腕上。马超一看,眼前就是一亮。糜贞是不知道玉镯有什么来历,但马超对它可以说是非常熟悉了。之前他送了糜贞一枚玉佩,那是自己母亲嫁妆中第二值钱的东西,而嫁妆中最值钱的东西就是母亲左手腕上戴的这只玉镯。
而马超之所以眼前一亮,他可不是因为钱。说实话,如今再多的钱,对马超来说也只不过是数字,如果不是因为战争需要,他可能都不屑一顾。他眼前一亮,则是因为从自己见到自己母亲的那天开始,在自己十几年的印象中,她可是从来就没有摘下过那只玉镯,从来都没有。要说自己母亲戴的首饰也换过很多很多,但这只玉镯却是她从来都没有换过的一件。马超怎么也没有想到,今日自己母亲第一次见到糜贞,就把玉镯戴在糜贞的手上了。
“贞儿,这只玉镯是当年娘嫁入马家的嫁妆,到如今已经戴了十八年了,今日我就把它戴在你手上,希望你能喜欢!”
刘氏对糜贞一笑,而此时玉镯早已戴在了糜贞的左手腕上。她看着糜贞,眼中满是喜爱,而对玉镯则没什么不舍得表情。东西再贵重,那也只是东西,而在刘氏的眼中,糜贞才是无价之宝,是不能比较的。而要说糜贞的手确实比刘氏的手要小些不错,但玉镯戴在她的手腕上却是正好,一点儿都不会掉下去。
“谢谢娘!贞儿很喜欢!”
说着,她对刘氏微微一笑,马超看到又陶醉在其中了。其实马超从认识糜贞的那天开始,他就特别喜欢看到她笑,可以说是百看不厌。
糜贞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