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马超这个年纪来说,他也只能是听他老师阎忠讲的了。
“不错,当年诩与成公英确实相识,而且关系还不错。只是后来,用他的话来说,就是‘道不同,不相与谋’,所以就有了之后绝交之事!”
贾诩如今说起这事儿来,就和讲别人的事儿也没什么区别,是一点儿情绪波动都没有。而马超觉得,可能对贾诩这样性格的人来说,有没有朋友应该没什么太大区别吧,或者说贾诩觉得自己还是没有朋友来得好。
“州牧可知,诩把州牧请来,所为何事?”
马超心说,这话我不才问过你吗,怎么你反而是问起我来了,我要是知道还用问你?
“超确实不知!莫非先生想为成公英求情?”
谁知贾诩听后笑了,“非也,诩之所以要见州牧,只不过就是想知道州牧要如何处置成公英罢了!没有其他意思!”
马超听后是心中暗笑,好一个没有其他意思,如果马超就信了贾诩所说的才怪。不过虽然他不知道贾诩到底是何意,但是他觉得贾诩找自己绝对没有表面上想要了解自己如何处置成公英那么简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