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州牧两句话,如果州郡愿意无偿把俘虏送还,那么他是万分欢迎的。不过州牧要是以此来作要挟,用俘虏来提条件的话,那么,呵呵,州牧却是不必再打这如意算盘了!”
就听马超此时大声道“好,张公祺他说得好,做得好啊!他为了自己的脸面,如今可以不要这一万三千的鬼卒,置他们于不顾,而且看那意思,俘虏就是随本州牧处置了,不知本州牧所说然否?”
使者随即说道“然也!不过州牧真敢杀俘否?”
马超大笑,“哈哈哈,本州牧岂是张公祺那无情之辈,看来他是算到本州牧不会如此,所以才派你来如此说辞的吧?”
使者笑了笑,没再多说。
马超大喝,“所谓‘话不投机半句多’,来人,送客!”
使者冷哼了一声,“哼!不必,告辞!”
外面偷听的几个鬼卒一听,赶紧是脚底下抹油—溜了。是啊,这时候要是再不跑,估计就跑不了了。之前可是看到一个守卫去茅厕了,到这时候该回来了吧。而另外几个也应该是有事儿没在,不过要是这南郑的使者一出来,或者守卫一回来,自己几人不就可能会露馅了吗。所以得赶紧跑,顺便把此处所发生的事儿告知他人才行。
没想到师君居然放弃了我们,而自己等人此时却已经成了任人宰割的弃子了!枉自己等人为师君如此卖命啊,如今居然却比不上师君他自己的脸面,不如几万石的粮草啊,真是可悲!
几个鬼卒第一次觉得,自己几人加入了五斗米教也许那就是个错误,而有这样儿的师君,置近一万三千人于不顾,这样儿的人他能得证大道吗。
几个鬼卒的小动作自然是瞒不过屋中的马超,而再看那个“南郑的使者”,什么南郑的使者啊,原来此人却是贾诩贾文和假扮的。
而马超此时笑道“先生之计果然高明,想必此时他们已经急着去和他人宣讲今日之事了吧!”
贾诩笑着摇了摇头,“主公过誉了,诩这不过就是骗骗这些普通的士卒罢了,对于别人,估计就要难以施为了!”
马超一笑,心说兵不厌诈,这也算你贾诩的本事,“不知此时南郑那边儿的事情如何了?”
“主公放心,张公祺定会配合我们的!”
说完,两人是相视大笑。
南郑,张鲁这些时日以来,可以说他是特别无奈,心里是特别憋屈。因为本来以为阳平关,如此雄关能挡住他马超孟起的凉州军吧,但是结果呢,结果却是不到五日,不到五日啊,这么一个阳平关一下就丢了,这让天下人该如何看待自己,如何看待汉中。他们不会说凉州军太强,而是会说自己太无能,手下没人才,而汉中鬼卒更是太弱了。
结果阳平关一役,己方的两万鬼卒,如今根本就没跑回来多少个啊,这损失可大了去了。结果更让人可气可恨的是随后没过多久,就连沔阳也给丢了。怎么说沔阳也有五千守卒啊,结果说丢就丢了,情报显示人家凉州军的骑兵几乎就是兵不血刃就拿下了沔阳。而沔阳城的守将孔天直接身死,至于沔阳令他直接就投敌了。
这些时日己方是连连受挫,如今两万士卒全都没了,阳平关还有沔阳也都没了,就连自己手下的大将杨昂和杨任兄弟,这时候却也是生死未知。张鲁他都已经上火了,好歹他是五斗米教的天师,所以对于医术养生什么的那懂得倒是特别多,所以调养了几日,他也没什么大碍。不过他心里却是在滴血啊,想自己和他马超马孟起是“往日无冤,近日无仇”啊,但是他就非要自己的汉中不可。
张鲁突然发现,如今和自己远大的称王目标,是越走越远了。如此下去,还谈何去称王啊,自己都可能是先亡了。
好在刘焉刘君郎的援军已至,而如今就在南郑,这个算是一大助力,至少有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