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稠则是一笑,“这个我也不太清楚,多少人马,那还不得看看袁本初到底要来多少人马不是?”
李傕这时候听了,他也点点头,不过这时他却厉声说道“樊稠,你到底还要骗我们到何时?”
樊稠一愣,心说,事情败露了?
“这,稚然兄为何如此说啊?”
李傕大笑道“樊稠,那我问你。你说袁本初调兵,是要对付司隶。可据我所知,如今他连幽州的公孙伯珪都没解决,怎么还可能到我司隶?所以你所说不是假话,还是什么?你倒是说啊!”
“这,这……”
樊稠确实是没话说了,人家都了解这些,自己说什么都没用了啊。
只见郭汜此时把自己身前的桌案一下便掀翻,而樊稠也反应过来了,不过却是晚了。这个掀翻桌案就是暗号,李傕他早已在外埋伏好了的五十名武士一下便冲了进来,就准备斩杀了樊稠。
不过樊稠他确实算是经验不少,知道擒贼先擒王的道理,不过李傕和郭汜可能让他给挟持吗。所以最后都是失败了,最后被李傕埋伏好的武士把他给乱刃分尸了。他樊稠马上的功夫是不错,但是如今却是在步下,而且还没有兵器什么的。就这样,更是没什么防备,所以一个对付五十个功夫都算不错的武士,他要是不死才怪呢。
看着快要被剁成肉酱了的樊稠,郭汜喊了一句“好了,停手吧!”
他真是不免兔死狐悲啊,这样的场面他郭汜又不是第一次见。但是看着和自己相熟十几年的一个人就这么惨死在了自己面前,他心里确实还是有些不好受的。不过反观李傕,却是面色平静,就好像屋中之事和他李稚然没什么关系是的。
只见他把手一摆,然后说道“你们都下去吧,把樊稠首级割下,而这个尸体就简单处理了吧!”
“诺!”武士的头目应诺。
而郭汜刚想说什么,不过却没有说出来。李傕如何做就如何去做吧,自己管那些干什么呢。
就这样,没什么大脑的樊稠先是被李傕还郭汜两人把他给赚到了长安,然后他便被两人早已安排埋伏好了的武士,冲进屋中把他给乱刃分尸了。临死的时候,他才是明白啊。
李傕他们四个人中,武艺高超的樊稠却是第一个先死的。而在弘农的张济得知了这个消息后,他却也不得不感慨了一句,司隶,真是完了。李傕郭汜两人目光实在是短浅,而长安却不是他们那样儿的人能占据得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