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了阴馆。
这时候吕威璜是想到了,凉州军和昨日不大一样的地方。昨日就只有一个凉州军将领带兵攻城,但是今日却多了一个,一共来了两个啊。一个和两个能一样吗,他马孟起还真是……
结果今日,城头上的并州军是受到了比昨日猛烈两三倍的进攻,毕竟还是那句话,昨日就是以试探为主,而今日才是真正全力攻城。
而城头的吕威璜也不敢怠慢,在城头指挥着并州军士卒守城。他身为主将,而且就在城头上,自然是感到了无比的压力。确实啊,尤其是昨日领兵的那个将领,应该是叫什么马岱马伯瞻的,就他,带士卒攻城最为猛烈,己方看样儿是很难拦住他了。
就在吕威璜准备过到城头西侧去对付马岱的时候,这时候马岱却已经是登上了城头,和城头的并州军展开了厮杀。
吕威璜一看,不行,这还了得,“弓箭手,准备,放!”
他心说冷笑着,还好自己是早有准备,要不今日还真就容易吃大亏啊。
马岱是正带士卒和城头的并州军士卒厮杀呢,结果箭雨就奔着他们来了。说实话,吕威璜绝对是大胆,因为如今马岱和凉州军士卒还有并州军士卒是混战在了一起。所以吕威璜下令是无差别攻击,最后不只是凉州军士卒死伤了,就连他们自己并州军士卒也没避免伤亡。
马岱一看如此情况,就知道,今日碰到了个比较冷血的人。是啊,为了胜利,连自己士卒的命都可以不顾,这个主将难道还不冷血吗。
马岱是大喝了一声,“退!”
正好,马岱退下之时,马超也已是让士卒鸣金收兵了。
看到凉州军撤退,吕威璜悬着的心才算是放了下来。
“将军……”
士卒想说,刚才两轮箭雨,己方伤亡的情况。他此时心里都在滴血啊,因为弟兄们无辜啊,死得冤啊。但是却也不能和将军说什么,也知道将军是为了保住阴馆城,所以……
不过吕威璜却是一摆手,他根本就不想听。你道自己是想如此吗,自己也是无奈啊,没有办法。为了能守住阴馆,哪怕是把箭矢对着己方的士卒,也在所不惜。虽然是让手下尽量是避免让己方伤亡了,但是谁都知道,这个肯定是不能避免的。
至于吕威璜他命令的那些弓箭手,那是他自己训练的弓箭手,虽然不多,但却也是精锐,就忠于他一个人。这是他根据麴义的先登死士,自己照着人家训练出来的,虽然没人家厉害,但是吕威璜他却也算是知足了。至少他知道一点,如今今日自己是让并州军的弓箭手来射这箭,相信他们绝对不会把箭矢对准自己的袍泽,这个是一定的。
但是自己训练的精锐可以,虽然他们也算是并州军的人,但却更是自己的人,如此而已。
其实这也是吕威璜对麴义的先登死士感触最深的地方,他知道得清楚,与其说先登死士是冀州军的精锐,倒还不如说其实就是他麴义一个人的精锐。怎么说呢,自己主公是袁绍袁本初,但吕威璜知道,要是自己主公和麴义同样对先登死士下令,那么先登死士绝对是听麴义的,而不是听自己主公的,就是这样儿。
吕威璜望着凉州军撤退回自己大营,他对士卒缓缓说道“放心,我吕威璜,必将给弟兄们一个交待!”
他此时心说,弟兄们,我吕威璜对不住你们!但是当时却没有其他办法,我只能如此,如果你们在天有灵,还请保佑我军守住阴馆。但是无论结果如何,我吕威璜必将给你们个交待,无他,唯死而已!
在马超的大帐中,马岱此时他也是忍不住抱怨,“唉,主公,本来都已经登上城,也许就能占领城头了,可惜这个时候,谁也没想到,他吕威璜却能把箭矢对准自己的士卒啊!”
不得不说,吕威璜的所作所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