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是弄不明白啊!”
刘晔再笑,“呵呵,将军真是不知否?”
马延摇了摇头,“不知!”
“好,那么在下便问将军几个问题,不知可否?”
马延点头,“先生请讲!”
“敢问将军,将军认为如今井陉城内的守卒与我凉州军士卒相比而言,孰更强一些?”
马延一听,他就是心里苦笑啊。心说,这还用问吗?我倒是希望己方的守卒更强,但是那纯属是“大白日说鬼话”啊 ,我自己都不会相信这话的。
所以他是没有办法,只能是实话实说了,“哈哈,先生这个问题,在下只能说,确实是凉州军更强一些,这个对此,在下确实也是无话可说。”
马延也是光棍,直接就承认了。关键这事儿你承认不承认,那事实也是摆在眼前的,除非是你眼睛出问题了,一点儿都看不见,那就没有办法了。不过为了不让刘晔说自己眼睛有问题,所以马延才不会“睁眼说瞎话”呢。
刘晔闻言是点了点头,“那么将军是承认我军确实是比城内守卒强了?”
马延一笑,“有何不承认,确实如此。”
“那么在下再问将军一句,将军觉得以将军之能,以守卒战力,还能守御井陉城多少时日?”
第二个问题,刘晔是直接问出了这个,而马延一听,他能有一分钟左右都没言语。
不是他不说,而是刘晔这个问题问的,怎么说呢,让他觉得不是那么好回答。能守御城池几日,马延还真就不知道。在他看来,要是己方士卒都拼了命的话,那么守个十日半月那都一点儿都没有问题。但是就看如今己方士卒这个状态,还能守住两日,自己看就算是不错了,真的,所以这个……
这问题确实是让他不太好意思说出口,他能好意思说,我们还能守住两日。反正马延他觉得自己是不太好意思,但是事实就是事实啊。
看马延一直也都没言语,刘晔此时则对他说道“将军这是不知道,还是难以启齿呢?”
马延是老脸一红,心说如今连里子都要没了,还要他娘的要什么面子啊。真的,想想,还真就是这么回事儿啊。
“不瞒先生说,在下也没什么不好意思说的,依在下来看,最多也就两日吧。”
最后这话,声音说得倒是不大,马延就是用了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出来的。
“将军既然是如此认为,那么不知将军却是作何打算?”
“这,先生何意?”
刘晔则是笑着摇了摇头,“将军难道不知道吗,如果将军的井陉城失守,那么将军的下场将会如何,想来将军比在下更了解袁本初其人吧。其人不管之前你有多少功劳,只要让他失了面子,那么下场,最后是可想而知啊!”
马延一听,心说刘晔刘子扬,你这是在威胁我吗?不过我虽然不一定就受你威胁,但是你说得确实也并不是没有道理的话。我自然是早就想到了这个,但是还能如何,如今往好了想,那就是投靠你们了,但是要想让我马延投靠你们凉州军,可不是那么简单就能成的啊。
“那么依先生之意?”
“将军还记得在下之前所说?”
马延闻言点头,“先生说是为了在下的前程而来,莫非就是这个?”
“然也,将军想必是早就想到了,在下今日是特奉我家主公之命,前来说服将军,加入我凉州军!我凉州军非是那冀州军,而我家主公更不是袁本初之流!”
马延一听,心说来了,关键的地方终于是到了啊。
此时他听完刘晔所说,他则是轻轻叹了口气,“唉,先生之意,在下倒是都明白,只是,只是……”
“将军莫不是还有何顾虑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