沮授闻言则说道“如果冀州军真强于兖州军,至少如今就不会那么轻易败退了!”
听着沮授的这种语气,曹操是能感觉得出来,他还是心向冀州军的。看来,即便袁本初是如此待他,但是他如今可能还是心念旧主啊。
“先生之意是不是说,冀州军不如我军了?”
“曹公,虽然在下并不想说,但是却也不得不承认,冀州军除了人数比兖州军多之外,其他的地方,确实是略有不如!”
沮授这就算是听给冀州军的面子了,他说是略有不如,可还没说是差很多。
过了一会儿之后,曹操他这才继续问道“那么敢问先生一句,既然如此,那么为何先生却非要在冀州军帐下效力,岂不闻‘良禽择木而栖’乎?”
沮授一听,心说这最为关键的地方开始了,他此时是哈哈一笑,“哈哈!曹公所言在下自然是听过的,但是在下更喜欢的一句则是,‘忠臣不事二主’,曹公亦是听过的吧?”
曹操心说,好你个沮授啊。我这边儿和你说“良禽择木而栖”,你那边儿就来个“忠臣不事二主”,难道你就真想为袁本初尽忠了?
不过在曹操看来,沮授要真要尽忠的话,还用和自己说这么多?
曹操对沮授所说,他倒是没过多评价。虽然心里有想法,但那是在心里想的,不可能直接就说出来。
所以他这个时候则又问了一句,“不知先生认为,我比之袁本初如何啊?”
确实沮授心里清楚着呢,两人谁更厉害,他难道还不知道吗。但是他是不屑在这个时候,在曹操的面前是撒谎,说什么曹操不如袁绍的话。
不过他却还是说道“曹公为何想知道此事呢,莫非曹公对自己没有信心吗?”
曹操依旧是大笑“哈哈哈!看来先生之意,我是知晓了!”
曹操知道沮授是不想说,他既是不想说真话,更是不想说假话,所以他也只能是这么来回复自己了。至于自己为什么想知道,自己不是想知道,而是想听听你沮授沮公与是如何看的。想来在你眼里,我曹孟德肯定还是要强过他袁本初的吧,可惜的是,你沮授却还不投靠于我。
沮授这时候他所想得还是,自己到底该怎么从兖州军大营离开。这地方确实不是自己要待之地,不过曹孟德能轻易放过自己吗,明显是不可能。
看来要真是事不可为,那么也只能是如此了。对沮授来说,能出兖州军大营是最为重要的事儿,其他的,不重要。
曹操说完了之前的那一句之后,帐中他们两人足足能有五分钟,是谁也没言语。这时候大帐中安静的,连两人喘气儿的声儿都能听到,可见大帐中有多么安静了。
最后还是曹操打破了这个安静,只听他对沮授说道“公与先生,操可是仰慕先生久矣。如今有幸把先生请到我兖州军大营,在我大帐之中,操确实是觉得三生有幸。只是如今先生固执,却是不肯归附我军,此,确实是让操位置头痛,所以,敢问先生,不知先生遇到此事的话,会如何去做啊?”
这个时候曹操已经是把姿态放得极其低了,这对一个雄踞好几个州的霸主,“挟天子以令诸侯”的一个强势诸侯来说,确实是已经挺不容易了。毕竟曹操可不是一个什么好脾气好说话的人,他如今还能这么和沮授说话,就是因为爱才啊。
过了好一会儿,沮授一闭眼,他这时候才说话,“罢,罢,罢!也罢!曹公,只要曹公能大营在下的三个条件,在下便归附兖州军,在曹公帐下效力,不知如此可否?”
曹操一听沮授这话,他眼前就是一亮,心说难道真就是“精诚所至,金石为开”,沮授他终于是被自己的诚意所打动了?
不过不管是被什么所打动,至少此时沮授他有了这么个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