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是张既说话了,“今日之事就此揭过吧,王司马、和明兄,咱们交情如今算来,也都近二十载了,要说还有什么不好意思,尴尬的啊,你们说是也不是?”
听了张既的话后,三人是哈哈大笑,其实还真就是这么回事儿。至于阎圃,倒是没像三人那样,哈哈大笑,但却也是微笑着看着三人,他可是知道,这三位,那可真是己方凉州军中的元老人物了,是在敦煌,那就跟着自己主公的人,而一直到如今。所以三人交情如何,阎圃虽然是后来的,但是毕竟加入凉州军也算是多年了,在汉中更是一直待着,所以他知道。
之后几人是聊了一会儿,然后王伉和庞柔这才算是离开,不过虽然张既说今日的事儿是早都揭过了,但是说实话,两人的心里,其实如今却还是有些不是那么太好意思。毕竟两人和张既其人以比较的话,那么真是高下立判。自己两人的境界是不如人家啊,是,人家不知道两人都是元老,不知道两人都是特别想要去房陵当这个守将吗,可最后依旧是让王平去了。
这个说明了什么,就什么人家不是为了一己之私去想,而是为了全军,为了汉中,为了主公着想。而再看看自己两人呢,那完全就是为了自己着想啊,所以真是,不能和人家张既张德容相比。人家是有大局观,而自己两人呢,要说的话,只能说是局限了。
王伉和庞柔两人是告辞离开,而张既和阎圃是亲自把两人给送出去了太守府。
送走了王伉和庞柔之后,张既和阎圃两人回到了太守府的会客厅,阎圃明显是感觉出来,张既是松了口气,也难怪他如此,毕竟这事儿已经还真是没有发生过啊,所以也算是考验了张既一次吧。
见到阎圃是正在看着他,张既他悬着的心放下了之后,他此时是对阎圃说道,“如今终于算是让王伉两人安心了,也对亏先生相助,要不既还不知道是要如何焦头烂额呢!”
阎圃闻言一笑,“太守与两位将军近二十载的交情,相比就算是没有在下,此事也依旧会圆满解决。毕竟无论是王伉将军还是说和明将军,可都并非是那种蛮不讲理的人啊!”
要说阎圃也确实是这么想的,自己本来也没做什么,所以就算是汉中没有自己,今日自己不在这儿,最后张既依旧会处理好今日之事,让王伉和庞柔两人安心。别的不说,就说三人之间的交情,那就是绝对是一般般所能比的啊。
而听了阎圃的话后,张既只是微微点头,不过他却还是说道,“不管怎么说,今日都是要感谢先生,要不还真是不容易让王伉这两人如此啊!”
说完,是苦笑了两声,毕竟王伉和庞柔两人是个什么脾气,这么多年了,张既他还能不知道。所以有阎圃在,两人多少是能收敛了很多,这个却是一点儿都没错的,所以别看阎圃是没说什么好像也没做什么,但是说实话,也真是,只要他在那儿一坐,那就是比什么强,张既还能不知道吗。而王伉和庞柔两人虽为元老,可也不可能不给阎圃面子,这个更没错。
阎圃闻言,最后只是笑了笑,没再多说,其实他心里也清楚,自己要说什么用都没有,那倒是不可能。不过自己却是也知道,其实自己的作用,那也不过就是微乎其微而已。但是张既,自己这太守都如此说了,自己还能说什么,那就这么样儿吧,就是如此罢了。
其实在阎圃看来,还真就是没有必要,因为这个去说得太多,真的,没有那个必要啊。
王平是一路急速,从汉中的治所南郑,直接就奔赴了房陵。对他来说,其他的都不用管,只要自己好好守御房陵,那么一切都是没什么说的。而且他心里也清楚,如今绝对是千载难逢的一个好机会,只要自己好好表现,那么何愁入不了自己主公的眼呢。
说实话,王平就是益州人,不过他没投靠益州其他的郡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