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凑什么热闹。而韩当这么一上城头,陈生立马是不敢轻举妄动了。可不是吗,要说韩当不在这儿,那么哪怕有那么多江东军士卒,可陈生也敢让荆州军士卒打开城门,无非就是要拼杀呗。可韩当一来,他马上就老实了,基本是什么都不敢想了。
陈生胆也不是很大,关键是他很清楚,韩当都来了,那么就说明有人告密。而他在城头上,自己就 别想事成了,反而最后还得把自己给搭进去啊。
看着韩当是向自己这儿而来,陈生是赶紧快走了几步,来到了韩当面前,然后堆笑道“将军还没休息,怎么又来了城头?”
韩当此时心说,你这是明知故问啊,自己为什么来这儿,你还能不知道?
他看向了还紧紧握在陈生手中的布帛,也就是那信,韩当冷笑了一声,然后直接把那信抢了过去,说道“陈将军,不给我一个交待吗?”
陈生心里着急,不过表面上却还是没有什么异常,直接说道,“此乃敌军劝降之信,在下正想交给将军,这不将军倒是先来了!”
韩当这时候是冷哼了一声,“哼!陈将军,咱们还是去府中一叙吧!”
“啊,也好,也好!”
陈生这时候,他还敢说别的吗,是一个不字都不敢说啊。所以只能是同意韩当的话,说好了。
于是,他跟着韩当,是直接去了韩当的府邸。
到了韩当的府邸,在会客厅中,韩当让陈生坐下后,然后仔细看了看手中的布帛,然后对陈生说道,“没想到陈将军居然是受到黄汉升如此看重,真是出乎意料啊!”
陈生咽了一口唾沫,然后说道,“将军,您听在下说。”
韩当一笑,“陈将军有话请讲,我自然不会去信这一面之词!”
陈生是点了点头,“将军,这帛书被射上城头之时,在下也确实是万分矛盾,到底是看好,还是不看为妙。本来在下是想给将军,不过却还是先斗胆看了一遍,然后,将军就来到了城头!”
韩当心说,你陈生就接着编吧,你当我韩当是三岁小儿不成?如果你陈生真没有异心的话,为何不直接交与我这儿来,而是非要先看过之后,然后才交与我呢?
对于陈生的说辞,韩当他当然是不相信的。只是如今要如何处置陈生,这个倒是比较难了。
要说陈生就只有他这么一个人,那么就算此时把他给杀了,那也是一点儿问题都没有,至少韩当不认为会有什么问题。
可是如今呢,要是陈生身死,那么那些荆州军士卒,到底怎么办,韩当也是不知道要如何才好,毕竟还有那些荆州军士卒可是还没有归附己方呢,所以韩当可能是不去考虑这个问题吗。
想了一会儿,韩当终于是有了主意,心说此时就这么办了,要不可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啊。
于是就听他说到,“陈将军这是,说完了?”
陈生闻言心说,我这早都说完了,难道你韩当没有听不成?还是说……
不过陈生也知道,这时候自己不能说别的,只能回答韩当的问话。
于是便说道,“是,在下已把话说完。”
只见此时韩当是眼眉倒竖,一拍身前桌案,然后直接是厉声说道“陈生,你可知罪?”
陈生一听韩当这话,是给他吓了一跳,心说这韩当,到底是怎么了?什么毛病,让他变成这样儿了?
“这,这,在下不知,究竟是何罪之有啊?”
陈生心说,你韩当难道要杀了自己不成?杀了自己,那呵呵,那些没有归你们江东军的荆州军士卒你如何安抚?如果你韩当韩义公要是想不到这个,那你可真就不配让自己高看一眼了。
此时就听韩当是冷哼了一声,然后再次拍了一下身前桌案,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