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给押下去!”
“诺!”
随着韩当的一声令下,早已赶来的江东军士卒,最后把五花大绑,并且嘴都被堵上的陈生给押了下去。而陈生只能是带着万分不甘,万分恼火,恨不得把韩当给吃了的表情,被江东军士卒给押了下去。
等陈生被押下去了之后,韩当是坐下揉了揉额头,心说这个可真不是个什么好差事啊。陈生要是就他自己一人,那么是杀了还是剐了,那真是一点儿问题都没有。可能要真那样儿的话,自己也就不会有什么太大的顾虑了。可那些还没有归附己方的荆州军士卒,这个却是一大难题,到底要怎样去安抚他们,才能让他们安定呢,韩当也犯了难了。
最后韩当一咬牙,心说如今这事儿都已经发生了,好在陈生还活着,自己就一口咬定,就说陈生要行刺于自己,所以自己让士卒把他抓起来后,关押了起来。就这还是看在他守御罗县的功劳的面儿上,如此说辞,想来那些荆州军士卒,也不会有太多说辞吧。
想到这儿之后,韩当叫来了心腹士卒,然后对他说道,“去通报全军,就说陈生行刺,让我抓到,然后收押了起来,如此说即可!”
“诺!”
士卒下去通报了,等所有士卒都知道了这个消息后,说实话,江东军的士卒自然是没有什么,别说陈生是被收押起来,就是死了,那都是活该。毕竟韩当是什么人,那是江东军的元老人物,所以去行刺他,那不就是和所有江东军为敌吗。至于话的真假,江东军士卒是盲目地相信韩当,所以哪怕他说太阳可能从西边儿出来,也是有人会相信的。
确实如此,这就是一个元老在军中的力量,而在这儿韩当他不过才一个人而已,可要是他和程普他们几个联合在一起的话,那力量就更大了。
而此时还在府邸中的韩当却是喃喃自语,“希望不要出什么意外才好。”
可虽然江东军士卒是对陈生,恨不得生啖其肉,生饮其血,但是对于那些还没有归附的,之前投降的荆州军士卒来说,这个事儿可就更不一般了。陈生是他们之前的主将,可如今却是被韩当给收押了起来。说是行刺他,可真正明眼的士卒都知道,陈生是绝对不会去做那样儿的事儿的。可如今被韩当给关起来了,这个却是实实在在的。
这不在某处角落中,就有几个荆州军士卒是偷偷聚集在了一起,不知在那儿密谋什么。
其中一个说道,“张哥,没想到这将军都被江东杂碎给陷害了,这咱们兄弟还能有出头之日吗?”
“大勇小声点儿,咱们这是密会,要是让江东军给发现了,咱们谁都好不了。”
“是,是,张哥说得是,我小声就是了,绝对不大声。”
闻言,那个被称作张哥的汉子是点了点头。
“张哥,如今咱们兄弟该咋办?”
这话就不是那大勇说的了,而是一个高个儿并且很瘦的士卒说的,那个张哥听后,把眼一瞪,“兄弟们,老话说‘富贵险中求’。这时候陈将军被关,咱们要想办法把他给救出来才是!”
大勇和高个的士卒一听,都是惊讶了一下,大勇就说道,“张哥,这事儿就靠咱们兄弟几个,能成吗?”
张哥微微一笑,“事在人为,你就说你敢不敢干吧,不敢就滚!”
大勇咧嘴一笑,“张哥,哪有我王勇不敢做得事儿,他娘的‘脑袋掉了,碗大个疤’谁怕谁是孙子!”
张哥满意地笑了,然后转头问高个儿士卒,“麻杆,你怎么说?”
被张哥称作麻杆的士卒一听,赶紧说道,“张哥,如今在江东军,因为咱们不服他们,所以咱们兄弟都没有什么地位,与其这样儿,还不如放手一搏!”
张哥一听,说道“好,如此,咱们就放手一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