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见坚信不移。因为在他看来,这己方一样儿知道文丑在酉阳,所以己方不会拿着其人来说事儿,但是我军就要反其道而行,让其中计!”
最后众人觉得,这文聘还真可能中计,只要他真是郭嘉所想这样儿,他就不可能不中计。结果如今来看,郭嘉所考虑的还真对,这不他已经要入彀了吗。
还没等文聘说什么,信使便掏出了一封书信,“将军,这是文将军让人写给将军的书信,里面有文将军相对将军说的一些话!”
文聘结果书信,这么一看,说实话,他也知道,这文丑可是不识字,所以连字都不认识,还写什么啊。因此说是别人代笔,这事儿一点儿都不假,而且看这字体,就是士卒写的。
看到书信,文聘也没有怀疑什么,但是他却依旧没有放松,便问道“这文将军之前在酉阳,不知道到底怎么就来到了零阳?”
这事儿文丑可没在心中写,这也是郭嘉和费祎两人故意的,因为要是把什么前因后果都写出来的话,那就没意思了。而且最为关键的是,文聘和文丑两人,虽说谈不上什么交情特别好,但是肯定也没有交恶,而且还算是挺熟。毕竟说起来都一个姓,所以走得肯定不是那么远就是了,所以对于文丑其人的性格,文聘多少都是了解一些的。
就像其人不是那么善于言辞,就把最主要的东西说出来就是了,结果这信上内容倒是其人的性格。而且其人不愿意多去解释什么,哪怕是对自己主公,所以心中也没写什么他是怎么到这儿来的,就说是奉了主公之命,然后就到了。所以文聘得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当然也有探查一下这个信使真假的意思。
哪怕他也认为这文丑的信都是真的,可这时候却还是不得不小心谨慎一些,毕竟“小心驶得万年船”啊,所以他不得不如此。
信使一听,是赶紧说道“当周将军和裴将军两人回到辰阳后,见到主公……”
信使简单讲了一下为什么是文丑带兵来,主要是自己主公为了拖延时日,所以就从酉阳调他来的。
文聘闻言,是点了点头,这个理由还真是,说得过去,所以他没有怀疑什么。而其郭嘉和费祎,还算是了解一些文丑的性格,因此文聘他也没有发现什么破绽出来。
最后文聘问道“听说你们是来了两万人马?”
信使一笑,“然也,确实如此!”
文聘忙问道,“据我所知,如今辰阳的情况,可抽调不出来这么多人马吧?”
“将军所说不错,辰阳确实抽调不出来这么多人马,但是……”
信使解释了一下,说自己主公先从江陵调集了一部分人马,有刘琦的八千,江陵本地的七千,这就是一万五了,然后自己主公又从辰阳抽调了五千,这不加在一起就是两万人吗。
文聘一听,他还真是找不到什么破绽,不过他总觉得,哪个地方好像不太对呢。他一想,便说道“凉州军在城外重重封锁,你到底是如果过来的?”
信使一听,这是到了最关键的地方,可不能出错出差啊,因此他赶紧说道“本来小的也没认为自己一定能混过来,但是赶上守御在要道的几个凉州军士卒此时很疲乏困倦,因此小的这才一点点儿爬过封锁线。”
文聘听后,又仔细问了一下,结果信使说得是有鼻子有眼儿,由不得他不相信。而且他一连问了三遍,信使所说都几乎一样。当然不可能一模一样,但确实,都是那回事儿。
此时文聘心说,自己是不是太过小心了,看样儿,这应该真是己方汉军的信使,不过虽说自己感觉有些奇怪,可是这“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