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刘备一直以来的形象,就是比较受百姓拥护,算是能收买民心的这么一个上位者。而在荆州,也是这样儿,当然了,他要感谢刘表,至少有一部分原因,和刘表是脱不开关系的。所以刘备在荆州,也算是能吃得开,这个一点儿都没错。
于是就这样儿,刘备和太史慈还有刘琦三人,进了江陵,直奔州牧府。这江陵原来就是刘表在荆州的治所,所以最早的刺史府,如今的州牧府可都在江陵,因此刘备他们当然是要去州牧府。
以前魏延太史慈还有刘琦他们,都住在州牧府,不过他们有自己专属的屋子,刘备这个当主公的,当然也有他专属的地方。所以谁也不会去别人的地方,就在自己屋中,毕竟这上下级的关系,还是比较森严的。哪怕刘备重用太史慈,也算比较器重魏延,而刘琦更是他子侄一辈,但是却没有人敢住他的屋中,所以每个人在州牧府基本都有自己的地方。
刘备三人进了州牧府,来到了会客厅中,等都坐下后,太史慈这才问道,“不知主公如今在前线的战事如何?”
之前的战事,太史慈不是没听过,甚至败了,他也不是不知道。但是如今他却还得这么问啊,不管怎么说,与其让自己主公主公去讲,确实是不如自己主动去问,这也表示自己对己方的关心不是。
而且虽说太史慈知道了一个结果,但是更具体点过程,他确实是不太清楚。毕竟探马也没有全程观战,所以怎么可能有那么详细的过程呢。但是问自己主公,那却是不一样儿了,至少自己主公能比较详细讲一下之前的战事,哪怕是败了,可自己主公绝对不是那种面对不了失败的人。要不然的话,这么些年了,这光是他失败的此数,都已经不知道有多少了。
也不得不说,太史慈这么一问,确实也是刘备说预料到的。
他也不是没想,这自己还没等主动去说呢,这自己属下就问上自己了。
刘备虽说对当时的战事,他是怨念不少,其中自然是有对凉州军的怨恨,当然也有他对所谓的援军,盟友,兖州军和江东军的怨。但是在自己属下还有刘琦这个晚辈的面前,他确实是不好说什么的。
毕竟当一个主公,不容易,去抱怨的话,那肯定不是属下想要看到,喜欢看到的。至于说一个长辈,那么晚辈也是如此,他们想看到长辈的抱怨吗?所以刘备哪怕是对兖州军和江东军意见颇多,可却也没说什么,只是简单对太史慈和刘琦说了,他们两方也是帮着己方对付凉州军,不过却是没打过人家,先跑了而已。
至于说之后己方对战凉州军,确实是不如人家,输了,然后自己无奈带兵退走零陵,之后众将又让自己来江陵。
他当然没说是自己主公提出来来这儿的,因为刘备确实不想让太史慈和刘琦觉得自己可能是害怕了,自己不认为是那样儿,无非是暂避其锋而已。
太史慈和刘琦听着自己主公(叔父)所讲,他们是不住点头。要说刘备虽说没有去夸大什么,这个他也知道,那是要不得的。哪怕是如太史慈和刘琦两人,尽管他们没在武陵,可等看到文丑他们之后,显然他们不会不给两人说说当初的战事。因此刘备确实没夸张,就是实话实说。
但是有一点却也是没错,那就是他没把马超凉州军说得如何如何厉害,毕竟刘备也是主公一级的人物,所以他不可能去长他人志气,那事儿他能去做吗。反而他是说了己方不少好的方面,比如说在霍峻的带领下,如何抵挡住了凉州军的疯狂进攻,这可都是正事儿,没有什么夸大虚假的,因此刘备自然是说得清楚明白,让太史慈和刘琦听得也都懂。
而听自己主公说完后,太史慈忙说道“主公,这凉州军欺我太甚!如若他们敢来江陵,属下定让他们有来无回!”
刘备听着太史慈的雄心壮志,虽说他不认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