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头的时间不短,而且兖州军和江东军的士卒更是上来不少,绝非之前可比。
兖州军和江东军被打退后,曹仁便让士卒鸣金了。他对今日的战况,还是很满意的。至于说之后,他认为己方没有什么建树了,所以自然是趁早鸣金收兵更好。鲁肃是没说什么,但是曹仁知道,他是同意自己的。要不然的话,以他那个性格,早就和自己说点儿什么了。
四人带兵撤回,城头的黄忠几人是忙擦着满头的大汗,此时他们人人都是汗流浃背的,没办法,这不仅仅是热,更累,身心都疲惫。一边儿要担心战事,别被对方给攻破城池,一边儿还得用力去抵挡兖州军和江东军的疯狂进攻。
这今日,郭淮他们四个加上兖州军和江东军士卒,可比之前疯狂多了,所以还真是,让黄忠三人都吃不消了。
黄忠和黄叙都擦着汗,谁也没说话,倒是糜芳先开口了,虽说他也如此,但是却还是发着牢骚道“这他娘的兖州军和江东军,今儿就像是吃错药了,要不就是没吃,太他娘的疯狂了!还有郭淮他们四个!”
听了糜芳的话后,黄忠还没说什么呢,就听黄叙接话道“谁说不是呢,这要都像他们这样儿,我看临湘……”
本来他想说要守不住,结果自己父亲那凌厉的眼神一下就瞪了过来,让黄叙不敢和黄忠对视,只是看了一眼,就把后面的几个字硬生生给咽了下去。
黄忠此时没好气儿说道“走,回去说!子方,回去!”
“诺!”
糜芳当然是比黄叙有经验多了,所以自然知道黄忠的意思。他更知道,之前黄叙要说出来守不住城的话,那是犯忌讳。在士卒面前说这个,只能是起到不好的作用。不过这位显然经验不足,所以黄忠赶紧瞪了他儿子一眼,然后说有什么话,回去再说。
回到了太守府的会客厅,黄忠的表情此时一看就是很不好,面沉似水,显然他对黄叙不满意,糜芳倒是没什么。
黄叙都不敢直视自己父亲,只能是偷偷用眼角瞟,然后对糜芳使了个眼色,糜芳会意,对他微微点了点头。其实黄叙那意思就是说,等会儿父亲要是说我,你可得帮忙。
结果此时黄忠开口了,“黄叙,今日你知道自己错在了什么地方?”
黄叙一听,是赶紧正色道“回禀将军,属下知道!”
“说!”
“诺!属下不该在我军士卒面前……”
黄忠听了之后,是微微点头,自己这个儿子经验太少,什么话都能在士卒面前说吗?那不是要影响军心?
但是在城头,他却什么都不能说,不过到了这没什么人的地方,就随便了。所以在城头,黄忠还有顾虑,可是在这儿,他可是一点儿顾虑都没有。
而黄叙虽说也看到自己父亲点头了,可那表情却还是没有什么变化,所以他心里也是打鼓,因此,直接又给糜芳使了个眼色。那意思,你倒是说话啊,这江湖救急。糜芳看到后,是微微点头,不过心说,这自己说话,得挑时候,要不然的话,也容易出问题。
所以他看黄忠点头过后,便出言说道“将军,黄叙将军战场经验不足,这,如此倒是有情可原啊!”
黄叙一听糜芳的话,是赶紧给其一个感激的目光。那意思你够意思,咱们没白朋友一场。
结果黄忠却是冷哼了一声,然后说道“子方不必替他说话。他什么情况,我还不知道?”
一听黄忠的话,糜芳就不再言语了。毕竟黄忠和黄叙的关系,可不仅仅是上级和下级那么简单。毕竟人家两人还是父子关系,这天地君亲师,在那摆着呢,所以自己这个外人,此时也不好说太多。所以糜芳就说两句,他就不言语了。
结果黄叙一听,心说完了,这给自己说好话的也不言语了,还不知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