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但夫妻之间,必然有许多可以用来鉴定的往事。
“爹爹说他也不确定——”
李俨一愣。
池长庭也不确定,难道薛令确实知道很多?
“爹爹说让我自己感受……”
李俨眉心微蹙。
阿棠可能听不出来,可以他对池长庭的了解,这句仿佛是敷衍。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池长庭这样敷衍着做什么?
如果不是敷衍,一件池长庭都不能确定的事,竟然要交给阿棠去凭感觉?就不怕阿棠被人哄骗了去?
李俨觉得不能这样:“孤会派人去河东细查,查清之前,你不要同薛令走得太近!”
池长庭也不知道在想什么,阿棠还是要他亲自看着才行!
“殿下是不是一点也不信薛娘子?”
李俨不假思索点头:“装神弄鬼罢了。”
说完,觉得有点不对劲,低头一看,太子妃垂眸抱着兔子,两颊略鼓,好像不太高兴。
李俨忍不住戳了戳她的脸颊,但该说的话还是得严肃说:“先前明镜就是装神弄鬼获取陛下宠幸,阿棠应引以为戒,遇到这种事还需警惕,切不可轻信!就算事涉岳母,该查也是要查!”
池棠轻哼一声,道:“要是换了我,殿下也一点都不信,要把我查一遍吗?”
李俨莞尔,摸了摸她的脑袋:“阿棠乖巧,怎会出这样的事?”
这话一说,太子妃气得一双眸子瞪得浑圆。
李俨不由一怔,这姑娘今天怎么这么较真?
正琢磨着怎么安抚她,突然,女孩儿把怀里的兔子举高挡住自己的脸——
“咕咕咕咕!”
灰兔耳朵一竖,警觉地转了转脖子,企图转身寻找这声音的来源。
“哈哈哈……”太子殿下的朗笑声传出殿宇。
冯安在檐下拢了拢手,朝身旁小内侍笑道:“殿下就得常常跟太子妃在一块儿才好!”
小内侍笑着附和道:“过不了多久了!”
冯安欣慰点头。
是啊!过不了多久就要大婚了!
殿内,李俨笑着拿开她脸上的灰兔,看到板着小脸的太子妃,忍不住捧起她的脸吻了下去。
他虽然不怎么亲自养兔子,但对这声音却是了解过的。
灰灰刚来的时候,他想着是池棠亲自挑的,就想抱一抱,不料一抱就惹得兔子“咕咕”直叫,便有会养兔的内侍解释说,兔子“咕咕”叫代表生气了,如若不理会,可能会急得咬人。
这姑娘竟然躲在灰灰身后学兔子叫——
李俨刚吻上,又忍不住将她按进怀里大笑起来,惹得太子妃恼羞成怒,在他怀里乱抓乱捶。
他笑着捉住池棠的手,戏谑道:“果然兔子咕咕叫后,紧接着就要咬人了——”
话音刚落,怀里的兔子仿佛得到了提示,真的蹦起来一口咬在他下巴上。
李俨哈哈笑着,将她紧紧抱在怀里。
池棠脑袋一热咬上去,马上就羞愧缩了回去,抬眸觑了一眼,发现还留下了牙印,慌忙拿手去揉。
“殿下今天还要见人吗?”池棠懊悔不已。
这要是走出去被人看到了可怎么是好?
李俨低头碰了碰她的额,笑道:“阿棠多留一会儿,孤就不见旁人。”
池棠脸一红,随即嘟囔道:“可我要回去给爹爹绣香囊啊,爹爹说我只给殿下做不给他做,都生气了……”
李俨只觉扬起的唇角怎么也压不下去:“让青衣回去帮你拿,你就在这里绣,孤在你边上批奏折,如何?”
池棠勉为其难地点了点头。
青衣跑再快,也是要等一会儿的。
李俨便端来果脯先喂她吃一些。
池棠猝不及防吃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