佼人僚兮。舒窈纠兮,劳心悄兮。” 陆子衫“噗嗤”一笑,踮起脚,在他脸上吻了一下。 看着他红透了脸,笑得弯腰捧腹。 要不是池棠最近在读《诗经》,她就要一直以为他那天是对着昙花吟诗了。 真是个呆子! …… 它在这里静静等待,等待她走近时才慎重绽放。 如同前世未了的一场尘缘。 不是她曾心心念念的模样,而是一场意外的惊喜。 ——陆子衫番外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