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他们刚刚的表现真的太浮夸了。”安安苦着脸。
“这是谁教你的?”青青瞪着安安。
“你啊!上回你跟大伯说时,我就在边上。我觉得这回西门大人和郑大人比那回浮夸多了。感觉上,想嫁西门大人的跟郑大人一样。”安安忙对着青青做了一个花开的运作。
“别瞎说!”青青轻轻的给他一下,左右看看,觉得郑大人他们没在,又敲了他一下。
“那个为什么说不是自杀就不用娶了?”安安决定问点有用的。
“因为不祥,像我娘一样!怕冤气。”青青现在有点同情那位郭小姐了,刚刚在家里她还为西门开有点小小的感动。现在啥也不剩下了。西门开让自己来,就是证明郭小姐不是自杀,然后他就不用娶一个牌位了。
“所以,万一真的是被害死的,是不是没法嫁人了?”安安有点同情了。
“也许留在庙里也不错!”青青呆呆的看着远方,喃喃的说道。
“青青,可以进去了。”乔大勇他们终于出来,扶起了青青。
青青没说话,跟着乔大勇他们又穿过了一个西门,到了西边的小跨院里,这里一看就是女孩的院子,纵是冬日里,院里还是有一株腊梅,散发着阵阵的幽香。
“你们干什么?”一个嬷嬷样的人出来,拦在了门口。
“郑妈,让开。”郑博在后头跟着,当家的夫人们可没出来,“悲伤”的郑博应该是这里的管事的。
“三少爷,这是干嘛?”郑妈想来也不愿得罪郑博,可是却坚定的站在门口。
青青放下箱子,在一边穿防护服了,安安忙也开了自己的小箱子,十分得瑟的穿上自己那身小的。不过他有点胖,冬天穿得又多,穿着会反光的防护服,显得有点像站直的冬瓜。
江师父有点郁闷,他有一件,不过他不乐意穿,现在看到安安穿,他更不想穿了。
青青穿好了,戴上口罩和手套,站在门口,凑近闻了郑妈一下。
“你干什么?”郑妈忙退了一步。
“郑大人把人控制一下,她刚刚洗过澡,换过衣服。”青青指了郑妈一下。
“我是帮小姐洗过澡,身上弄湿了,才换的。”郑妈尖叫起来。
青青摇头,“不,你自己洗过,不是只换了衣服。”
西门开一下子就把郑妈的手一下子反过,用郑妈自己腰带把她的手反绑了。
青青跨进了屋里,安安跟上,其它人老实的在门口牵上绳,由着他们进去。
安安一进屋,对一边站的丫环们一指“在原地站着,没人叫都不许动。”
青青自己走到了香炉边上,打开了香炉,而安安则直接去了半合上的床幔边,他没动床幔,只是小心的,弄开一点,自己像个小胖老鼠一样左右看着,但他没动床上的任何东西。
而青青在收集香灰,弄好之后,盖上自己的印,把证物袋放到了自己箱子里,然后,她开始看房顶了。但没说话,房顶上已经没有绳子之类的东西了。地上的桌椅也十分整齐,就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
青青走到了床边,画了床幔的位置,自己用木摄子夹起那床幔闻了一下,自己快速的在夹板上记下,这才把床幔收起,她静静的看着床上那个女子。看着很清秀,她闭着眼,看上去很安详。小心的打开她的脖子,一条宽带的勒痕。
青青轻轻的拿出自己箱子的小铁板,轻轻的打开了郭姑娘的嘴。自己深深的看了一眼;放回铁板,她双手开始轻轻的开始给郭小姐摸骨,现在看她的颈骨哪节被勒。
“小姐什么时候被解下来的?”青青突然住手了,拿起女孩的手轻轻的拉起,再扔下,手臂自然垂下,并掉在一边,她再伸手指向了她的脖子上的血管处。
“去叫个大夫进来,小姐没死。”青青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