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个几斤,无法用于大规模量产,若真的用到军队中,用处不大。”吴襄说着,从怀中取出了韦宝写给他的火葯配方。
祖大寿将信将疑的接过来看,只见几张宣纸上写的密密麻麻的,才看了一两句,祖大寿便头疼的很,根本看不懂,“看样子,他似乎没有隐瞒你,若是要隐瞒,也不用写的这么周祥,不过,我不信什么火葯造起来能这般费事,哪里要上千人造?而且一两个月只能造出几斤?便是挖金子也没有这么慢的。”
“这我就说不好了,兄长怎么看?”吴襄问道。
“不行就用硬的吧!让他将家产都交出来!并且要在几天功夫内造上千斤这种火葯!让咱们的工匠跟他一起做,若是做不好,便杀了!若是做的好,可以考虑留他性命!”祖大寿眼中放射着贪婪的光芒。
吴襄早料到祖大寿会起贪念,暗暗为韦宝捏一把汗,“兄长,这样不妥吧?韦宝已经答应交还金子,咱们还这么对付他?况且他不见得说的便是假话,若真的造起来这么费事怎么办?依我看,是不是不要硬来?”
“怎么?你看上这孩子了?想招来你们吴家做女婿?”祖大寿瞪向吴襄“我可告诉你,可法一直对雪霞有情意,前两年你说雪霞还小,现在雪霞也该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了,你可不能将雪霞许给外人。”
吴襄一下子被祖大寿说破心思,支支吾吾道“雪霞年纪是还小,这事暂且不说吧,现在战事这么急,况且还有东江毛文龙的事情,咱们先将这事放一放。”
提起毛文龙,祖大寿果然转移了注意力,“你啊,每次说到雪霞的婚事,你就推脱,是不是看上我们家可法?算了,放一放就先放一放吧!现在最紧要的是筹到24万两白银!而且,若是韦宝真的能大量造出这种火葯的话,咱们打赢建奴一次,就更有把握了!”
“兄长说的正是!”吴襄急忙道。
吴襄和祖大寿到偏厅谈事情,吴三凤、吴三辅、吴雪霞、韦宝和祖可法等人则在后堂比较尴尬了。
尤其是韦宝,虽然韦宝对吴三凤也挺反感的,但是不存在特别直接的冲突,主要是因为吴三凤看不上他的出身,瞧不起他。
而对于祖可法,那就不是互相瞧得起瞧不起的问题了。
虽然韦宝到目前为止,仍然只是对吴雪霞略有好感,没有到爱的死去活来的地步。韦宝的个性就是很容易喜欢,很容易去爱,但真的要说爱到问世间,情是何物,直教生死相许。天南地北双飞客,老翅几回寒暑。欢乐趣,别离苦,是中更有痴儿女。君应有语。渺万里层云,千山暮雪,只影为谁去?那种地步。
作为一个典型的现代男人,韦宝很难进入那种用情很深的境界。
不过在吴三辅的不断牵线搭桥下,韦宝已经逐渐放下了之前的想法,觉得即便与吴家联姻,也没有什么不好,高攀就高攀,为了发展,牺牲一点不算什么。况且吴雪霞倾国倾城的容貌,这种牺牲,似乎也不是很痛苦吧?
祖可法更是对吴雪霞用情很深。
韦宝和祖可法之间因为吴雪霞的关系,肯定要怼的天昏地黑火花四溅。
“大哥二哥,你们这里怎么还有乡里人?吴府的门槛什么时候变的这么低了?”祖可法斜睨韦宝,对着韦宝说话,但问的却是吴三凤和吴三辅。
吴三辅刚要说话,吴三凤便笑道“谁知道呢?幸好可法你来了,我刚才就差点被乡里人熏的昏过去,也不知道乡里人多少天沐浴一次。”
熏你妈了个逼!韦宝暗怒,老子每天都洗澡好不好?倒是你们多少天洗一次澡?
“哈哈,大哥不说还不觉得,这么一说,这屋子似乎是臭不可闻,估计再过一会,会将整个吴府都熏的没法待下去了。”祖可法呵呵一笑。
“可不是?有的人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