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精心渲染,并以大师的手法雕刻而成。
他们惊恐的叫出来,因为在灯笼爆炸之后落下了一个脑袋,正是酒馆老板那令人着迷的女儿。对方微笑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但是任谁都能够看得出她死亡时的无助和空洞。
酒馆老板疯了一样的冲向了面具人,但是面具人只是对着斯维因弯下了腰,做出了艺术家们经常会做出来的谢幕的姿态。
“因为您从来都是个令人厌恶的观看者,没有愤怒,没有欣赏,没有厌恶,没有喜爱,不管我在你面前展现的艺术多么的惊人,但是你都一直无动于衷,就仿佛在你面前所看到的美从来都不存在一样。”
他直起了腰,而酒馆老板也在他背后丝线的操控下飞上了酒馆的房梁,他的妻子想要去救他,但也和他一样手舞足蹈的飞了起来,和她的丈夫在空中演绎了一场优美的芭蕾。
然后在他们女儿的身边身体炸裂,像是他们女儿的身体一样散列在了这个酒馆当中,为这次的表演落下了绚烂的帷幕。他们的头颅也因此被掉在了他们的女儿旁边,并且和他们的女儿一样,脸上带着那诡异的微笑。
鲜血落在地上变成了绚烂的花朵,在一瞬间就将整个酒馆装点的美轮美奂,而那三颗人头也依然保持着微笑的样子,和这幅场景完美的融合在了一起。
“如何?”
他摊开了手,让斯维因可以清楚的看到那惊慌的酒馆众人,还有那被掉在空中的人头。但是斯维因依然没说话,他的眼睛当中依然没有愤怒,没有不甘,没有同情。平静地如同没有任何波澜的石板,不管面具人展现出多么令人惊叹的东西,都不会引发他一丝一毫的动摇。
这幅姿态已经很能够说明事情了,就算面具人再怎么展现在他看来华丽无比的艺术,但是在这个人的面前依然没有任何的价值。他欣赏自己的杀人技巧,但是对自己却是抱着必杀的信念,并且对自己的艺术视而不见。
“呵……”
面具人忍不住的想到了那一天,他通过一些小手段让他忠心耿耿的部下反叛这位将军。这并不是一件难事,在被一个恶魔抓住,并且这个恶魔表现出来只对他有兴趣,而且其他恶魔还不把他们的命当命的情况下,一些误会,一些被诱导过去的暗裔就能够轻易的让那些忠诚的士兵失去理智。
但是,当自己面前的这个人被像恶魔献祭的名义被绑在十字架上,自己询问他对自己的艺术有什么感觉,被部下以这样的理由背叛,并且送向死亡有什么感觉的时候,他依然用这样的态度面对着自己。
不是无话可说,不是无言以对,更不是心丧若死。
而是无视,就仿佛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没意义。自己当时是怎么对付他的来着?啊……
面具人看向了他缺失的手臂,以及被他用来作为腿的代替的拐杖,发出了一个满意而又遗憾的叹息声。
自己用自己手中的刀子一毫米一毫米的将他的胳膊慢慢的剥开,先是他那令人厌恶的男性的长长的汗毛,然后是剃了汗毛之后勉强入眼的皮肤,脂肪,肌肉,筋膜,神经,血管,还有骨骼。想到这里之后,他拿出了一个小巧而精致的笛子,忍不住的在斯维因的面前吹出了一个优美的曲调。
那是斯维因的大腿骨。
斯维因看到了这这一幕,他看了看自己手边的一切,拿起了那双被自己扔掉的筷子,在对方欢快的曲调当中仔细的查看,然后果然发现了一些不对劲的地方。
他的手没有颤抖,他用力的将这双筷子折断,然后果然发现这双筷子的内部使用数根用骨头劈裂制作而成的骨针作为填充物的。
他难得的有了些反应,但是却不是面具人想要的反应。
“手艺不错,我在诺克萨斯看到过很多这样的手艺人,他们会用战败者的尸体做成各种各样的艺装饰品,其中甚至能够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