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在畏惧战斗吗?!”
泰达米尔刚刚说完这句话,他的一个兄弟就开口了,并且对方还挑衅一样的把手放到了自己的武器上,而往常那些会迎合他话的亲信们也不开口了,他们只是复杂的看着泰达米尔,仿佛不认识他一样。但是泰达米尔却不怎么生气,这不仅仅是因为对方是他绝对可以信任的手足兄弟,更是因为他知道对方是无法容忍这种临阵脱逃一样的举动,而不是想要挑战自己,获得部族的控制权。
他的打算对于部族来说,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
这个决定代表他们要放弃他们祖祖辈辈为之奋斗的猎场,以及在这里的盟友和人脉,去一个根本就不知道是好是坏的地方从头开始。甚至还要放弃自己氏族的名号,又或者是战士的荣耀,去别人那里祈求着食物和地盘。这对于弗雷尔卓德人来说不仅是一个风险极大的选择,也是一个充满了屈辱的经历。
大家都明白寄人篱下,并且饥寒交迫是什么滋味,所以他的族人们宁可战死,也不肯经受那样的屈辱!他的话会有这样的反应,也是非常正常的了。
“放弃我们的地盘,猎场,家园,像是乞丐一样投靠一个虚无缥缈的传说!泰达米尔!你疯了吗?!”
他的兄弟并没有站起来,因为如果在族长发表命令或意见的时候,他握着武器站了起来,那么就代表他和族长将会有一场堵上性命与部族未来的战斗了。而他作为泰达米尔最亲近的兄弟之一,他可以质疑他,但是却不会在确定泰达米尔真的是疯了之前,就去送死。
是的,他很清楚自己不是泰达米尔的对手,但是如果泰达米尔真的疯了的话,那么他就会选择用自己的鲜血来挑起对泰达米尔的不满,让部族的人将泰达米尔从族长位子上拽下来。
“我没疯,古达。你明白我的愤怒的,我当然不会容忍懦弱和不荣誉的事情,如果我的死对部族有好处的话,那么我会毫不犹豫的献身狼吻,但是现在,我们绝对不能够做出不理智的行为。”
浑厚的声音喊出了自己兄弟的名字,从来都是最暴怒的泰达米尔,现在却是整个部族最冷静的人了。毕竟按照他们以往的个性,有人对他们整个部族都下了绝杀令的话,那么他们第二天就会出现在那个家伙的部族当中,将那张嘴用他们门板一样的大剑塞满。看看他还能不能够说出如此的狂言,竟然想要将他们全部杀死。
但是古达却猛地站了起来,不过细心的他却放下了自己的武器,这才让整个部族的战士们都松了一口气。毕竟他们也不想看到自己的族长和他的兄弟刀剑相向,到时候不管哪一个倒下了,都对他们部族来说都是一个巨大的损失。
古达激动的捶打着自己的胸口,发出了沉闷声音的同时,他不解的声音也响彻了整个帐篷。
“我们一向如此!泰达米尔!山岭氏族从来都是以牙还牙的!瑟庄妮必须为她的狂言和行为付出代价!我们先租的荣耀也都在这种行动上获得的!你为什么要畏惧!”
泰达米尔也站了起来,但他没有像古达那样子捶打胸口,只是静静地将手掌放到了自己的心脏上。
“古达,瑟庄妮有多少人,而我们有多少人。她的盟友有多少?而我们的盟友有多少?而在之前那些混乱的战争当中,我们又赢了多少次?!”
古达沉默了,因为就算他在没脑子,也知道最近瑟庄妮的部族已经强大到他们完全无法抗衡的地步了,因为她公开蔑视冰霜守卫,并且连续十几次打赢了在旁人看来绝对不可能战胜的敌人,并且掠夺了不知道多少次诺克萨斯人,所以她的势力就如同给出气球一样的膨胀了起来,到了现在,她已经有了数百人的猛犸骑士和冰裔战士,数千名勇猛的战士,还有无数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各种各样的信奉奇怪教派的兽灵行者,巫师和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