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说,这公孙瓒其实没有逐鹿天下的雄心野望,但他与关外异族征战多年,现如今却突然改变了策略,无论是对刘虞还是对异族都采取怀柔策略,一下子让幽州的局面明朗起来,只能有一个原因,那便是他的身边有高人。”戏志才缓缓开口说道。
郭嘉点了点头“通婚、通商、通邮,这种看似让步极大却功在千秋的壮举,确实不是他一介武夫能想出来的东西。”
“所以不谈军力,不谈意愿,只谈利益,你觉得换做你我二人,如果我们处在公孙瓒的位置,会怎么做?”戏志才问道。
“并州还好说,这冀州的情形完全不一样,单说冀州刺史韩馥,那人和张扬可太不一样,他本就出自我们颍川,更是袁氏门生,你确定公孙瓒有这个魄力,冒着得罪那位四世三公的风险,也要攻打韩馥?”郭嘉想了想,还是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你说的这件事情也是我疑惑的地方,以现在公孙瓒的力量,想要攻打民殷人盛,兵粮优足的冀州,确实有些异想天开,况且青州渤海太守袁本初,可就在一旁看着呢。”戏志才一脸沉重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