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这一点啊。”袁术皱着眉头说道。
“主公……”
“报!”
阎象刚想说话,只听得堂外有兵丁大声呼喊。
“何事啊?”袁术皱眉问道。
一名兵士单膝跪地,朗声说道“禀报主公,长史杨弘说有紧急要事求见。”
“喔,让他进来吧。”袁术点头说道。
“是!”
阎象想了想,还是缓缓开口说道“主公,杨弘此人三番五次的劝说主公派遣信使到下县问询,所以才导致对方势力大到如此程度,甚至到了难以挽回的情势,这一点主公不可不查呀。”
“哦,我知道了。”袁术没说什么,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
杨弘走入堂内,对袁术抱拳拱手说道“长史杨弘,拜见主公。”
“杨弘啊,你来此有何要事啊?”袁术问道。
怎知杨弘淡淡看了一眼旁边的阎象,然后将宽敞的大袖猛然一甩——唰!
“哼!禀主公,本人不屑与卖主求荣的小人同堂而立,还是请主公先将此人拿下,我自会说明缘由。”杨弘一脸难以遏制的怒意,几乎已经到了色厉内荏的程度。
别说袁术,即便是阎象,此刻也是一头雾水,不明白杨弘为何会如此气愤。
“到底发生何事,你先仔细说来不迟。”袁术皱着眉头,疑惑的看了一眼阎象,然后视线又回到了杨弘的身上。
杨弘从自己的怀中掏出一张绢布,直接放到了袁术的面前,带着怒气说道“这是某人拿给敌人,我南阳城文武的阵营,其中哪些是主公的拥趸,哪些是一心向汉室的忠臣,那些是伺机而动的摇摆之臣,上面写的清清楚楚,其中还有我杨弘的大名呢。”
阎象面色在杨弘掏出绢布的瞬间突然大变,他知道自己犯了一个十分要命的错误。
他居然在那个后生的手上留下了足以置于自己死地的证据,而因为不知道齐贞究竟对南阳的事情了解多少,又为了获取齐贞的信任,这绢布上写的东西,十成十是真实无比的信息,
他一点沙子都没掺!
袁术看了看手头的绢布,抬眼又看了看面色大变的阎象,接着对杨弘说道“你如何证明这东西是阎象所写,又是给敌人的呢?”
“第一,这上面几乎将南阳城中的文武一网打尽,唯有一人却独独被排除在外,这个人就是阎大人自己,第二嘛,笔迹这东西很难伪造,不若主公找来他所写的东西,自然一清二楚,至于这信息是不是给敌人的,下官的确不敢完全确定,可是这种东西,难道是阎大人自己写着玩的?还是说想要给自己人看的?那我就要问问阎大人,您自己到底属于这三者哪个阵营当中?而您,又想给哪些‘自己人’看呢?”杨弘淡淡说道。
这个理由很好,很强大,让人很难应对,所以当袁术将视线放在阎象的身上时,阎象的身体开始难以自抑的颤抖起来。
啪!
那张绢布被重重的拍在了条岸上,袁术一指阎象,怒道“到底是怎么回事,说!”
阎象的身体颤了颤,赶忙低头慌乱说道“禀主公,今日晨间……”
“……就这样,我为了稳住对方,不想让那后生起疑,所以才将这个东西交给了他,只不过没想到他居然会把这东西交给杨弘。”阎象用了足足一刻钟,才把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讲清楚。
“原来是这样,这就是你今日来找我的原因?”袁术说道。
“正是!大人,那人竟然将此物交给杨弘,那便是和杨弘的关系亲密,若不然又怎么会放心让杨弘诬告在下,他俩之间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主公不可不查啊!”阎象带着哭腔说道。
“好你个阎老头,你这卖主求荣的家伙居然反过来诬告我?到底要脸不要?”杨弘气愤道。
“说不定那人就是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