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也是“你们”,然而他这句话明显是指向齐贞。
“刘虞响当当一个刺史,你们想把幽州作为大本营,居然连这位一州主官的想法都没考虑过,简直就是白痴。”林疋毫不留情面的打击着齐贞,只是眼睛依然看着梁思丞。
“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事先准备工作还不做充分,愚蠢。”
咕嘟咕嘟……
酒开了。
林疋没有管齐贞和林疋两人,给自己和王建国各倒了一碗酒,然后便举起酒碗轻轻啜了一口,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齐贞的脸色十分难看,然而他不得不承认,林疋说的是对的,只不过他没有想到这个时代诸侯亦或者谋士们,居然有如此的格局和想法,只能说他还是太天真了,一厢情愿的认为自己可以掌控大局,到头来除了让那些极聪明的人们借势而起之外,只能凸显自己的愚蠢罢了。
“贺珊珊死了。”王建国忽然开口说道。
“贺珊珊是谁?”梁思丞刚问出口,便止住了自己的话头。
这个时代没有叫这种名字的人,那么那位一定是那个自己还没有机会认识的那个队中有些骄纵的姑娘。
齐贞面色一凝,问道:“你杀的?”
他的眼睛直勾勾的望着林疋,生怕从他嘴中听见一个肯定的答案。
那意味着小队接下来不得不马上进入到下一个游戏当中了。
林疋摇了摇头,看着齐贞说道:“我会和你一样愚蠢吗?”
“那是谁?”
王建国接话说道:“不知道,我觉得有可能是因为她心脏病突然犯了,可是这件事情也太过离奇了一些,又何况,她死的时间太过巧合,我总觉得不像是疾病突发,如果是别人加害的话,我想这个世界中应该还有一些我们不了解的东西。”
王建国说的没错,贺珊珊死的十分干净。
没有挣扎反抗,衣衫齐整,似乎也不像是受到了侵犯,身上更没有明显的外伤。
如果是加害,那一定有些小队众人不知道的事情。
“有怀疑对象吗?”齐贞问。
王建国不是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他刚开始第一时间怀疑的便是林疋是不是出于什么目的所做的这件事情,但很快林疋便直言不讳的告诉自己他并没有必要这样做,他和扎卡自然也就相信了。
那嫌疑的对象就太多了。准确的来说,王建国以王建这个名字在洛阳钻营,一路往上爬时所得罪的所有朝臣,都有杀死贺珊珊的动机。
这里面首当其冲的当属王允王司徒。
贺珊珊作为洛阳城中最大的老鸨,王建国在董卓面前的上位,与她的努力密不可分。
所以在董卓死亡之后,贺珊珊自然就像一个陪葬品一样,被那些人毫无负担的拿来反攻倒算了。
不过就是个大时代下的小人物而已。
齐贞认可了王建国的话,不在这件事情上过分纠结,接着问道:“照你看,接下来我们到底应该怎么做?”
这句话是问林疋的。
林疋又喝了口酒,轻声说道:“想问怎么做,先要搞清楚是什么情况。”
他用手指沾了沾碗中的酒液,在桌上画开了地图。
“我们所在的洛阳,之后会成为我们的大本营,想要取得最后的胜果,在这个天下间挟天子以令诸侯几乎是唯一的方式。”
他的手指画出司州的整个轮廓。
“益州那边不用担心,我也已经派了人去雍凉二州,想来不日便会有捷报传来。如何把这四个州打造成铁桶一块,就是我们接下来需要思考的事情。”
他相继在桌上画出益州、雍州以及凉州三地。
“我让汤衣去了西凉。”齐贞突然开口说道。
林疋的手一顿,抬起头问道:“你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