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眼,没敢说话,他还以为是她觉得太残忍了呢。
“这样多好。”齐贞点了点头。
“为什么要给我们下药?”齐贞接着问道。
“钱!我们太穷了,就是为了钱!”没等另外三个人说话,其中一个人就拼命的喊道。
嘎嘣。
“啊!”
这人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已经说了实话,还会落得和小二一样的下场。
“说谎了不是?光为了钱,为什么还要对两位女孩起歹心?”
齐贞的语气虽然有些轻佻,然而四个人都能看到齐贞的脸上毫无表情,这才是最让他们恐惧的事情。
“我们错了,大爷您行行好,放过我们吧!”另外一个人看到齐贞的所作所为,终于绷不住了,大声求饶。
嘎嘣。
“啊!”
“我没有问你们问题的时候,请你们安安静静的,不要说话,国法在上,我也不是那种心狠手辣的人,能不能不要一而再再而三的突破我的底线?”
四个人心说您说的就没有一句人话,还国法?还底线?
他们倒希望舒城的官兵现在赶紧来这里给他们抓走算了。
齐贞走到最后一个没有被自己踩断脚踝的男人面前,轻声说道“他们三个人我觉得都不太可信,你说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有了另外三个人的前车之鉴,这人哪里还会有隐瞒的道理?
凡是他所知道的事情,竹筒倒豆子一般,都不用齐贞再开口,就一五一十的交代了。
这是十分简单而粗暴的心理策略,但是足够有效。
常用于古代刑审同犯的方法。
几名共犯,为防止对方串供或者故意欺骗,往往要杀鸡儆猴。
具体的做法并不是杀一只鸡给几只猴子看,而是把所有鸡都杀了,单独留下一只猴子。
让那只猴子觉得自己可能也是只鸡。
齐贞根本就不在意这几个人到底谁作主,也根本不关心他们说的到底是真话还是假话,哪怕对方没有抢答,齐贞也会找个由头将剩下的两个人再废掉一个。
这样做的结果就是,剩下的那一个人会格外珍惜这来之不易的幸存机会,事无巨细的袒露心扉。
齐贞不是不可以用写轮眼达到同样的目的。
这样比较省事罢了。
舒城的事情很简单,也很不简单。
简单的是事情的经过,不简单的是事情的起因。
舒城本就背靠大别山,面朝巢湖,可以算的上是依山傍水,虽然算不上有多么繁华,但是依靠山中的猎物和山货的出产,百姓倒也勉强称得上安居乐业。
甚至县中有几家富户,每年都会协助县太爷修缮县中的道路,远远不是齐贞小队现在看到的荒凉景象。
可在不到一年的时间里,这里就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大别山里,开始闹鬼了。
刚开始的时候,县中的有猎户进山的时候碰到了鬼打墙,无论如何,也没办法从大别山走出来,直到第二天的白天,才会发现自己居然在进山不足五里的地方。
有胆大的人不信邪,为了生计强行钻进了山里,出来以后便疯疯癫癫的,连一句整话都说不出来。
更有甚者,进了山就再没有出来过,也不知是死在里面还是如何。
渐渐的,闹鬼的情形越发严重,渐渐波及到了舒城。
开始有人在县里面无缘无故的发疯,半夜在街上凄厉的嘶吼,小半个县都能听到那瘆人的声音。
有人入夜在街上看到鬼娘出嫁,两个轿夫抬着大红的轿子就向着山里飘了进去。
总之,越来越多奇怪的事情发生在这里。
有能力离开这里的人,全都走了。
只剩下一些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