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啷!
匕首掉在地上,徐大炮一头栽了下去。
这时年轻人才反应过来,看着地上的匕首大声喊道“杀人了,杀人了,快报警。”
徐二炮一看大哥晕了,赶紧冲过去捡地上的匕首。
林跃没有动,像是吓傻一般,直到对方的手握住刀柄方才“醒悟”过来,肩膀往前一扛,把徐二炮撞倒在地,两只手抡起塑料袋照准那颗头死命砸下去。
一下,两下,三下……
塑料袋下面沾满了鲜血。
“啊,啊,啊……”
空中回荡着他充满恐惧的喊叫。
直到徐二炮没了动静,鼻子和耳朵流出血来,他才慢慢停下,呼哧呼哧喘了两口粗气,看了一眼满脸鲜血的徐二炮,手一软,塑料袋啪的一声掉在地上,一瓶矿泉水从里面滚出来。
这时后面响起一阵刺耳的警笛声,他一下子反应过来扭头就跑。
围观的人和穿白衣的年轻人怔怔地看着越跑越远,迅速消失在前方拐角的身影。
他跑什么呀?
明明是见义勇为,你说他跑什么呀?
害怕吧。
嗯,一定是这样的。
林跃跑出一段距离后,整个人气势一变,脸上的慌乱与恐惧消失的无影无踪。
回想一下刚才的表演,他还是很满意的。
在那些围观者看来自己的形象应该符合一个被死亡威胁逼到疯狂的普通人的表现吧。
电视剧里余欢水抽晕徐大炮就跑了,徐二炮和黑子逃过了警方的追缉,于是才有了天子岭的一幕,现在掌控这具身体的人换成他,当然不会坐视年轻人中刀的事情发生,至于徐二炮这个人,留着他对自己有用吗?倒不如买一送一,把徐家兄弟一锅端了。
……
次日,他在租住的公寓附近一家咖啡馆约见了栾冰然。
其实没啥大事,按照小丫头的说法,像看下一届世界杯啊,观赏日食啊,看儿子娶媳妇啊,这些愿望有点不切实际,她自作主张给划掉了。
接下来她又询问了一下林跃的“病情”,聊了些关于她爸的事就走了。
第三天,食髓知味的李茜小姐霸占了他一个白天,孩子快放学的时候才恋恋不舍地离开公寓。
第四天清晨,他接到了梁安妮打来的电话,告诉他昨天晚上她、赵觉民、魏广生三人在假电缆作坊碰面了,在赵觉民的怂恿下,魏广生打算跟他摊牌。
与梁安妮结束通话不久,赵觉民打来电话,劈头盖脸就是一通臭骂。
“余欢水,你说你爹要来看病,借我车用两天,多久了?有一个星期了吧,我不问你要你就不知道还是不是?还有,你好歹是公司销售部经理,这么多天不来上班总得有个说道吧,你知道你这么做影响有多么恶劣吗?”
“得得得,我去,我现在就去总行了吧。”
“好,我在魏总办公室等你。”
二十分钟后,林跃把赵觉民的车在地下停车场停好,乘电梯来到公司所在楼层,什么人都没理,拿着包进了总经理办公室。
梁安妮坐在窗户前面的椅子上看外面的风景,魏广生坐在办公桌后面的椅子上沉思,赵觉民本来站在书架前面装模作样翻阅书籍,看到林跃径直走到魏广生对面的椅子坐下,过去把门轻轻锁上。
“哎呀,老余啊,你成为公司销售部经理有一阵子了吧,对我的各项安排还满意吗?”
林跃知道他是指发了全额提成的事,扭头看了一眼梁安妮和赵觉民,面无表情说道“你叫我来公司不会就为这事吧?不用跟我拐弯抹角,有什么话明说。”
魏广生点了点桌子“你要业绩,业绩给你了。你要职位,职位给你了,你要提成,提成也发给你了,就连女人……”她看了梁安妮一眼,没有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