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作响。
在小区里堵人,虽然是没有物业和保安的老破小,也着实嚣张了点,嗯……起码他们知道选夜里动手。
“是万向恒差你们来的吧?一个成功企业家也玩这种下三滥手段呀?也是,他在柏悦的包厢里干得也不是什么正经事。”
林跃话音才落,旁边野蛮生长的花丛里亮起一点烟红。
“我要他一条胳膊。”
没有多余的问答,一上来就出狠招,很明显,对方是要弄断他一条胳膊进行威胁。
今天是一条胳膊,如果他不识趣,下次要的可能就是命了。
虽然简单粗暴很没技术含量,但是不可否认,多数情况下恐吓还是有用的,毕竟他最多把万向恒搞臭,可自己的代价有可能是死亡。
有钱人一般不干这种脏事儿,不过真逼急了,要搞死一个穷小子还是很容易的。
呜的一声。
棒球棍劈头盖脸落下。
林跃足踝一拧,以最小位移让过棒球棍,身子往那边一靠,左肘用力点在那人肋下。
咔~
一声脆响,然后是凄厉的嚎叫。
那人右手一耷,棒球棍被林跃一把夺过,完事抬手一捉,稳稳地拿住另一个使棒球棍的人的手腕,前拽的同时,手起棍落。
咯吱。
又是一声凄厉惨嚎。
第二个拿棒球棍的人手臂直接变形,看起来是废了。
与此同时,左前方单元楼原本亮着灯的窗户相继熄灭。
后面手持钢管的打手吓了一跳,没想到那个调查中沉溺声色的小子这么厉害……不,是狠。
这边萌生退意,林跃却不打算便宜他们。
……
啊~
……
啊~
两声惨叫过后,他把手里的钢管用力丢出去,刚才站在花丛里吸烟的大哥脚一软,人扑倒在地,没抽完的中华烟掉在地上,灰烬散落,星火点点。
林跃走过去,对准大哥按在地上的手用力踩下。
啊……
不一样的叫声,一样的凄厉。
握着的尖刀落在地上。
“是不是万向恒叫你来的?”林跃踩着他的手问。
呼哧~
呼哧~
呼哧~
那人一下一下喘着粗气,艰难地转动脖子,看向蹲在右前方的林跃。
“不说呀,好办。”
他吹了下口哨,一只黑猫由木棚跳落,走到那人脸前就是一爪子。
一道红线在夜色下延伸,血水溢出伤口,一滴一滴落在地上。
“你可以继续沉默,但是我保证,它下一次出手你会看不到明天的太阳。”林跃说道“我可没有防卫过当哦,弄瞎你的是一只野猫。”
大哥怂了,道上混了二三十年,什么样的狠角色没见过,可要说阴狠,对面那小子绝对能排前三。
他们拿着棒球棍,钢管过来,对方用从他们手里抢的武器要么打折手臂,要么打折腿脚,闹到派出所就是个正当防卫,不会有任何实质惩罚,假如对面那只猫把他的眼睛抓瞎了,要怎么证明是那小子指使一只猫弄残他呢?
“我说,我说,是……是万向恒叫我来的。”
……
翌日上午。
丽珠大厦。
恒发公司的员工正在聚精会神工作,猛听门口传来前台的劝阻声。
“先生,没有预约你不能进去。”
“先生。”
“先生。”
“如果你硬闯的话,我只能喊保安了。”
“先生……”
一个穿着长袖polo衫的年轻人无视前台阻拦走进办公大厅,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