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抓住每一个凶手不成?”
“这句话我听过好多遍了。”乔苒道,“抓住每一个凶手自是不可能的,不过让每一个我经手的案子的凶手伏法却是我应该做的事情。”
妙真听罢只是接着笑了笑,半晌之后,用低到几乎微不可闻的声音道了一句:“那我便祝乔大人能够得偿所愿吧!”
乔苒再次看了她一眼,走到张解身边,道:“我们走吧!”
洛阳府衙的大牢委实形同虚设,进大牢进的轻松,出大牢更是轻松,待到乔苒和张解离开大牢时,两个牢头已经醉的趴在桌上“再喝一杯”“再来一杯”的说胡话了。
出了大牢之后,女孩子停了下来,看着女孩子凝重的表情,张解道:“怎么了?”
乔苒摇头,道:“妙真应该不是杀害徐十小姐的凶手。”
这个想法张解也是认同的,他道:“我也是这般想的。”
既然如此,害死徐十小姐的真正凶手还是要在长安找。
若是为了案子而来这一趟兴许是白来了,可对乔苒来说却并非如此。妙真令她在意的从来不是作为杀害徐十小姐的嫌犯,而是那个关于相似血亲间的秘密。
“此时妙真被人丢出来显然是为了混淆视听,可妙真本人经历便十分复杂,又有足够的动机,要让妙真成为杀人凶手并不是一件难事。”乔苒说到这里,不由叹了一声,道,“在洛阳我还得在呆一些时日,有人既然将我引来洛阳,必然会出手试探于我。”
虽然不知道对方的试探会是什么,不过以那人藏头露尾的性子来看,初次交锋怕是未必会现真身。
回去的路上,乔苒同张解有一茬没一茬的说着,直到临近冯兆喜给他们一行人安排的院子,看到院子门口几个来回走动的洛阳府衙官差,两人停下了脚步。
没想到公事公办的冯兆喜大晚上的居然会来找她,乔苒有些意外,却也并不慌张,拉了拉抬头已经在看屋顶的张解,将他拉到院外的一颗歪脖子树下。
而后就在张解惊愕的目光中将藏在树底空洞中的包袱拿了出来。打开包袱,包袱里是两件宽大的袍衫,将大的那一件交给张解,乔苒径自将小的那一件穿了上去。
对上张解的惊讶,乔苒摊了摊手,边套外衫边解释道:“这两件外裳其实原本是为我和裴卿卿准备的,考虑到若是突然天气大变,换了厚衫,唯恐穿不进去,这才塞了两件大一些的袍子,这时候倒是派上了用场。”
当然,即便是两件宽大的袍衫,乔苒和张解穿着也还是有些吃紧,不过,此时也只能如此了。毕竟,比起穿着夜行衣出现在冯兆喜面前,别的尚且都能将话圆回来。
就在唐中元忐忑不安之中,看着骤然出现,穿着几乎是一模一样的两件外衫出现的乔苒和张解,他着实吓了一跳,忙转头看向裴卿卿。却见桌边坐着的小丫头一脸坦然,似是早已知晓此事了。
那两件一模一样的衣裳委实碍眼的很,冯兆喜见了先是一惊而后本能的皱了皱眉,心中生出了几分怀疑:“你二人怎的穿成这样?”
袍衫看起来灰扑扑的,不辨男女也就罢了,关键是这二人穿着为什么有些奇怪,似是强硬的套了一件不合身的袍子一般。
冯兆喜一边狐疑的打量着眼前的张解和乔苒,心头一瞬闪过无数念头。
就在这时,那视他于无物,在他面前坐了一晚上的小丫头开口了:“这有什么奇怪的?”小丫头理直气壮的说道,底气十足,“我们长安的有情男女都喜欢这样穿一样的,如此走出去叫人一看就知道他二人是一对啊!我们张解和乔小姐也不过就是品味不大好罢了。”
也得亏他二人这两张脸生的不错,若是换两个人这么穿法,可真有些不忍直视了。
裴卿卿觉得自己这话说得很是漂亮,说完之后便忙不迭地看向那边的张解和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