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太太的手艺出了我的想象,她是小清新风格,普普通通的食材在她的手里就会幻化出各种形态来。
桑太太的一道龙井虾仁就彻底征服了谷雨,她吃的欲仙欲死的模样我就知道味道一定不赖。
虽然她平时重口喜欢吃辣,桑太太的一桌菜几乎没有什么特别辣的,可是因为搭配得当十分开胃,我和谷雨吃得几乎下不了桌。
桑太太和桑旗的外婆眼里带着笑意看着我们吃,我们在桑旗的外婆家几乎混了一整天,我和谷雨说笑话演小品把桑太太和外婆逗得笑得直不起腰来。
我和谷雨上大学那会儿就是班上有名的逗逼,后来还加入了学校里的戏剧团,别人饰演罗密欧朱丽叶的那一趴苦情戏,我和谷雨就是喜剧。
我那时候演孕妇特别像,所以我莫名其妙怀孕都不知道是谁的,我严重怀疑是当时孕妇演多了。
吃完晚饭才从桑旗的外婆家告辞,在回去的路上等红灯的时候,我眼尖看到了桑家的车车。
里面是桑家的两个保姆,孩子躺在一个月嫂的怀里面,应该是睡着了。
我的脸贴在了玻璃上,谷雨不知道我在看什么,在我耳边直嚷嚷干嘛把你的脸挤成一张蛋饼?
桑旗伸出手摸了摸我的头你在看什么?
我的宝宝。我喃喃地道。
他也看了一眼,然后就开始打电话。
我不知道他在问谁,应该是原来桑家的人。
打完电话后告诉我孩子今天是去医院复诊的。
哦。我眼巴巴地看着桑家的车从前面转弯走了,我的目光一直追随着,直到连车尾灯都看不见了才把脸从冰凉的车窗上拿走。
我无意识地啃着指甲,好半天都没说话,过了一会儿思绪才慢慢的回来。
怎么每次孩子出门都没有桑家的人陪着?基本上桑时西把孩子全权交给了这两个保姆?
桑家也不比普通家庭,也根本不能指望卫兰和桑先生像寻常爷爷奶奶一样带孩子,再说这孩子本来也跟他们没关系。
那我儿子大概就是在保姆的跟前长大的,相当于无父无母。
小疯子,你是怎么搞的?你不是说孩子交给桑时西你就不管了吗,最近怎么患得患失的跟害了相思病一样?
我瞪她一眼你别说话,你一说话我就烦。
我是为了你好啊,你瞧你现在的模样。
我把脚放在坐垫上,两只手抱着膝盖蜷缩成一团。
今天桑旗开车,没有叫司机,可能是我兴致不高,连平时话多的谷雨都不说话了,低着头玩手机。
等车子快开到了桑旗别墅的时候,桑旗忽然说你还想见他吗?我再给你安排一个时间,这一次让你能够抱抱他怎么样?
主意是个好主意,但是抱他又怎样?人的贪心是没止境的,我这次抱了他,下次就想跟他一起睡,再下次呢?
我把头埋在膝盖里面不吭声,桑旗将车开到了他的别墅门口停下来,谷雨率先下车,然后拽了拽我的胳膊下车呀,你在车上干嘛?孵蛋?
我抬起头看着前方,其实我不是跟桑旗说,我只是自言自语,我也知道这句话我说出来很不负责任,甚至根本就没有这个可能性。
但是我就是想说我想要孩子,我想要他跟我一起生活。
其实说完了只是过过嘴瘾而已,我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然后我跨步下车关上车门,桑旗在我的后面下来。
我晃晃悠悠地走上台阶,桑旗在背后喊我的名字夏至!
我站住了回头看着他怎么了?
我想想办法,竭尽所能。
我眨了眨眼睛,暂时没有听懂:你说什么?
他走过来你不是想要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