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汤子哲会拿苏荷怎么样,是会去报警还是怎样,
事情已经过去这么长时间了,估计报警也没什么用,我随便他们两个怎么掰扯,汤子哲就是把苏荷杀了也不关我的事。
在这个时候我忽然想起了一个据说是测试变态杀手的测试题。
姐妹俩在母亲的葬礼上遇到了一个长得很帅的男人,妹妹立刻就爱上了那个男人,但是后来一直苦于没有办法再见面,然后她就把她自己的姐姐给杀了。
为的是想让自己在葬礼上再一次见到那个男人。
所以说什么亲情啊友情啊,瞬间能被这种从大脑里分泌出来的多巴胺给控制住的时候,这种根本就不是爱情,是人性中的黑点。
爱情没有他们表现的那么狭隘。
我赶到了医院,今天桑旗出院。
我情绪一直很激动,心情暂时都没有平复下来。
当我一头扎进他的房间的时候我愣住了,房间里有很多人。
桑时西,桑先生,甚至卫兰都在。
这是什么情况?
我走过去,走到桑旗的身边,桑先生对我说。
阿旗今天出院了,时西建议把阿旗接回家,我觉得回家慢慢调养对他应该是最好的。
爸爸,你别忘了前几天你才刚从你这位大儿子的手里救下伤桑旗,他的枪指着桑旗的头马上就要扣动扳机了,你还放心让他生活在桑时西的眼皮子底下?他不过是怀疑桑旗的腿不能走路了是假的,无时无刻的不都在想让桑旗死!
有我在谁都不能动桑旗,除非踏着我的尸体走过去!桑先生一字一句地告诉我。
我知道他不仅是对我说他也是在对桑时西和卫兰说,我用余光瞄到卫兰,她是耷拉的眼皮,对桑先生的话也很明显的非常不爽。
不过桑先生的形象在我面前忽然变得特别的伟岸起来,特别特别的an。
桑时西不动声色,看不出任何的表情,他一向都是面瘫脸,虽然瘫得很有型格。
桑旗出院就只能回到桑家,我要求和桑旗一个房间,理由是我跟他本来就是夫妻,之前我失忆了是另外一回事。
桑先生没说什么,只是桑时西的脸色很难看。
桑先生先走出病房,卫兰便抓住任何机会奚落我。
夏至,你可真行啊!你还真是把人尽可夫的这四个字演绎的淋漓尽致,今天上我儿子的床明天又上这野种的床!
你搞清楚了卫兰,是桑时西想爬上我的床,但是爬了几年都没爬上来!
我推着桑旗从她面前扬长而去,卫兰在我身后气得直跺脚。
我现在早就已经过了呈口舌之争的年纪,但是卫兰这样说我还是忍不住要怼回去。
来到停车场,高大的保镖一左右抬着桑旗上车。
桑时西和卫兰就站在另一辆车边冷冷地向我们这里看。
卫兰的唇边是挂着讥诮的笑容,而桑时西目光沉郁,看不出他到底在想什么。
还好,我们跟他们不同一辆车,要不然的话这一路上我肯定会跟卫兰吵起来。
怎么了?你今天的情绪好像有些不稳定。生了什么事吗?桑旗问我。
就你眼尖。我叹了口气捧住桑旗的脸让我好好看看多看几眼俊男,我才会觉得这个世界没那么丑恶。
怎么了?维护世界和平小勇士?桑旗的俊脸老老实实地躺在我的掌心中。
我也不管有司机和保镖在,就直接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下。
嗯,好歹是舒服了一点。
到底是生了什么事?你想急死我?
桑旗的表情乖乖的,我忽然觉他有做小奶狗的潜质。
n岁的人了,眼神还这么清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