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榆刚走到自己的房间门口。还没来得及开门进去听到身后传来的脚步声,回头一看南怀瑾居然回来了。
她靠在门框上狐疑地问他你忘带什么东西了?
南怀瑾说没有。
你不是去找那个骆飞算账?
突然觉得没必要。
他给我下药啊!他还给我打麻醉针。
你就这么放过他了?
不然呢?
南怀瑾拉开房间门我想我了解他多过了解你,想要我相信打麻醉针,他应该做不出来。你胳膊上那个小红点应该是昨天在医院里打针留下来的吧!
南怀瑾拉开房间门走进去。桑榆站在门口看着门在她的眼前缓缓合上。
没错,胳膊上的小红点的确是昨天打针留下的,估计是刚才南怀瑾出了门就反应过来了,没把他给诓住。
她还想借南怀瑾的手好好的教训一下那个骆飞,可惜他太理智了,一个男人太理智就说明他还没有爱上面身边的女孩。
桑旗和夏至从美国回来了,白糖在美国的消息是假的,他们根据南怀瑾找到的地址去了,但是并没有找到白糖。
他们一踏进踏进桑家的大门便看到花园里的树上缠着的白布,不还挂着白灯笼,看上去很是渗人。
夏至捂住肚子站住,桑旗搂住了她的肩膀。
这一定是卫兰干的,你要是觉得不舒服我们就住到别墅去。
夏至知道卫兰为桑时西的事而耿耿于怀,她挂的满花园都是白色灯笼和布条就是为了膈应她。
我没事,卫兰也太小儿科了,这种事情我还承受的住。
他们穿过花园走进大宅,一进去就看到客厅里挂着的桑时西的照片,占据了半面墙,照片前面放着鲜花和香烛以及供品,将偌大的客厅布置得像一个阴气阵阵的灵堂。
桑时西的照片很眼熟,夏至一眼就认出来桑时西的这张照片其实是他们俩的结婚照,在结婚当天的现场拍下来的。
其实它的右边还有人,就是夏至,只是将夏至的那部分照片给截下来了而已。
这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将双人照当做遗照的,卫兰的狠毒之心毕现。
夏至站了片刻低声对桑旗说我给桑时西上一炷香。
桑旗点点头,在桌上拿了两支香点燃了交给夏至。
桑时西人已经不在了,之前的那么多纷扰和恩怨也就随着人逝去而消失了吧!
现在问现在还恨不恨桑时西,有多恨,恐怕她自己都说不清楚的。
人死了,爱恨情仇都消散吧!
尽管桑时西还留下了一个谜题,不知道白糖究竟是死了还是活着。
桑时西有一万个令夏至恨他入骨的理由,但是没有桑时西下夏至恐怕也早死了。
她也有1万个不可以恨他的理由。
有时候人和人之间的感情是很奇怪的,不能用简单的爱和恨那样诠释。
上一炷香吧,为了逝去的人,希望桑时西在他的世界里能有一个他爱之入骨也深爱他的伴侣。
夏至鞠了三个躬,刚要把香插进香炉里,忽然听到身后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一只手从她的手里夺过了香狠狠地丢在了地上,还用穿着高跟鞋的脚踩了几脚。
不用抬头就知道那个人是卫兰,上桑旗第一时间将夏至护到身后,卫兰眼睛血红,有种歇斯底里的狂怒。
夏至,你这个贱人!没有资格给我儿子上香!
看着那香在卫兰的脚底下断成几截,夏至的心里其实是遗憾的。
从桑时西死到现在她没有跟桑旗提过桑时西的名字,完全把他这个人给忽略了。
但是在她的心里桑时西一直强势地存在着,想起桑时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