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着脚往前奔了两步,只好打开车门,奔过去一把拽住了桑榆,然后用毛毯裹住她。
此战告捷,桑榆很得意,干脆往他身上一跳,两只手紧紧的搂住他的脖子。
干嘛?受不了你老婆给所有人看?
你真是个疯子。有些时候比夏至还要疯。南怀瑾咬牙。
你说二嫂?二嫂的事迹我知道,当年为了气我二哥嫁给我大哥,做不了你的老婆就做你的嫂子,哇塞,过瘾。所以说二嫂是我的偶像。喂,南怀瑾,你有没有兄弟姐妹?如果你再对我这么冷淡的话,我也嫁给你的弟弟或者是哥哥,要不然这样,我嫁给你爸爸怎么样?当你的小继母。
南怀瑾面无表情地抱着她往回走我父亲已经去世了,不要拿他开玩笑。
哦,对不起,她老老实实地道歉,然后窝在他的怀里。
南怀瑾将她塞到车上,用安全带绑好她。
要不要带你去医院?
我想回家洗个澡。
你还晓得洗澡。南怀瑾冷笑着动汽车。
将车开出停车场,开了一会儿,车后座的桑榆一点声音都没有。
他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桑榆蜷缩在淡蓝色的毛毯里面闭着眼睛。
乌黑的头下是白皙的小脸,这安安静静的模样,和那个小恶魔真的是相差甚远。
桑榆耍弄封声的动机,刚才他也听到了,是因为她的好朋友纪雯。
这可真是活久见,向来都是独来独往,说自己从来都不需要朋友的桑榆居然为了纪朋友而不惜差点牺牲自己。
而且南怀瑾早上也听说了桑榆和纪氏企业达成了合作。
纪氏现在的状况真的不太好,任何一个大公司目前都不考虑跟他合作。
而且鼎丰是被大禹给排除出去的,它的资金自己负责。
桑榆这么一个精明的商人,她不可能做一件风险远远大于利益的生意。
在南怀瑾的认知里,桑榆做每件事情都是有她的理由,都是为了她的利益。
对于这件事情他就有点弄不明白了,正在冥思苦想的时候,听到桑榆的声音还在毛毯里面低低地说。
还不开车,还看,我脸上有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