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凄惨地朝他笑笑。
悲悲切切的说“陆少秋,其实我真不在乎什么,非要在这个房子里等着陈明辉,也不在乎陈明辉怎样看待我,我就是觉得我现在,要是跟你一起回家,谭妙玲都会说我是个破鞋,这刚被白玉坤给踹了,立刻耐不住寂寞,急吼吼找你来排遣空虚。”
“呀,白燕莎,你咋能这样讲,现在是我俩谈恋爱,又不是你在跟谭妙玲谈恋爱,你说管谭妙玲嘛事?”
“嘿!”白燕莎拉长声音叫一声。
不满的说“陆少秋,看你这人好自私,你说我们女人,看重的就是这个名节,好比我现在,要是没被白玉坤搞的这一出,你说陈明辉看见我这样,会对我如此的冷淡?”
陆少秋听了,无趣地朝她笑笑,感觉面前的白燕莎,真的好虚伪。
于是他,憋屈地长叹一声,磨磨唧唧地走出门。
也就在这时,他的内心处,突然燃起一股莫名的愤怒。
你说这个白燕莎,真是傻瓜透顶。
想想看,那个鳖孙子的陈明辉,都被谭妙玲带回家逍遥快活去。
可如今的白燕莎,却要搞出这个冰清玉洁的样子。
那你这样做,是想证明给陈明辉看,还是想证明给谭妙玲看。
还有白燕莎,你都变成破鞋啦,有必要搞出这副假面孔。
陆少秋这样想着,便觉得这个白燕莎,之所以不愿意跟自己回家,罪魁祸首就是陈明辉。
于是他,朝着地上吐口痰。
恶狠狠的骂“妈逼,你这个陈明辉,穷得叮当响,竟然要人家姐妹两同时喜欢上你,这他妈的还有没有天理啦!”
他这样说完,气呼呼地把车子发动起来,然后是扬长而去。
而白燕莎此时,早没了收拾行李的那种冲动。
而是卷缩在床上,把个毛毯裹在身上,想着与陈明辉在一起的朝朝暮暮。
顿时,掩饰不住自己狂躁的心情,又开始大声哭叫起来。
可是,没有人能听到,她这样悲伤欲绝的哭声。
有的是,在这个沉闷的夜晚,无法让自己入眠起来。
这样,当新的一天来临,白燕莎便早早爬起床。
先跑到卫生间里冲个澡,接着在脸上,画出个紧致的淡妆。
尔后,都没有来得及吃早饭,便急吼吼地跑回卧室里。
把满地的衣服与玩具,又重新给叠整齐,全都放进柜子里。
那问题来了,白燕莎突然搞出这个架势来,她又要干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