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的?”
“我父亲怕我在剑被偷后极力寻找,所以让她转交给我一封他早就写好的信,告诉我剑是他想要借来一用的,意思是我不必寻找。”
“你何妨借他一用?”
“你不知我父亲的性格,说是借,只怕以后我再见到此剑的机会渺茫,他认为我的便是他的,而他可以随意传给谁,他早就想传给我二弟了。我若不在这女子回到梧州之前追回来,这剑以后便只是沦为了我父亲增加财产的工具。我可不愿让我的御赐宝剑沾染上一丁点的铜臭。”
这代表着至高无上的荣誉的剑,以后被派上这样的用场,是他想也不敢去想的。
陆岩沉思片刻,说道:“就算咱们找到这个女子,如此追上去,只怕你要她还回剑的机会也非常渺茫,她既然已经偷了剑,定然做好了不还的准备。恐怕你要她还回,会免不了有一番争执,甚至争斗。”
杜程一想也是,她既然偷走了,说明她很看中父亲提过的和她们家的那桩买卖。且父亲在信中说是要借自己的剑一用,作为儿子,强行将剑抢回,只会让人误以为自己和父亲关系淡漠疏远。
“那怎么办?”他一时之间思绪一片空白。
去抢回来,会被人误解。不抢回来,自己于心难安。
“我有一法。”陆岩想了片刻说道。
“什么办法?”杜程带着希翼的神情问道。
“等会我若在了望台上找到她的轿子所在道路后,你们两个化装成强盗,我化装成赤手空拳的文弱书生。”
杜程一听便明白了,说道:“那我最好去买把剑。”
“对。”
此时田五打破两人的交谈,带着兴奋的神情说:“怎么,我又要扮演强盗了吗?”
他不知今日是什么日子,刚刚扮过富家公子,这衣服还没脱下来呢,看样子又要扮演强盗了。今日的经历,给他的感觉像是在唱戏似的。
因此,他别提多兴奋了。
扮富家公子他不在行,扮强盗,他认为自己可有把握了。
毕竟扮演像杜程这样的富家公子,实在太难了,又要风流倜傥,又要诗才傲人,他扮演得来才怪。扮强盗则不同了,会瞪眼装凶残就完事了。
此时轿子已经快接近了望台了。
当轿子驶到了望台后,陆岩下了马车,而杜程和田五继续坐在轿中,他们要去哪儿找几个流浪汉,向他们借两身衣服。
只有流浪汉的又脏又破的衣服,才能将强盗扮得像些。
陌上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