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这老家伙向来可是一点风险都不肯担,如此的话。
甘上卿应确实短时间内是出不得咸阳狱了,不然蔡泽这种人应该是最后一个战队才是。
“白兄,西兄都是叹他事,唯我境界不高,所思皆是家中小事。既然纲成君问起,长者问话,甲坤不敢不答。”
孟甲坤换上一副愁眉苦脸的表情,端起酒樽伸直长臂,悬空倒入口中,摆出借酒浇愁的架势。
喝完酒,一抹嘴巴,道:“诸位都知道,除了咸阳之外的所有楼台的隶妾都是我们调教送过去的。陛下一统天下,各国流入秦国之人变多。隶妾需求大幅增多,我三家却因金钱不够而难以售卖。
“眼看着此钱落不到手中,我实在是着急啊。再一想到咸阳楼台在那竖子监控中,其必然也知调教之法。这钱若是让那竖子赚取,我等哪里还有好日子过。”
这话要是今日之前说,在场众人还有那么一二分相信。
亲身体验过了三家远超楼台的隶妾服务,众人哪里还不知道三家的狐狸尾巴?
这分明是借着甘罗被抓入咸阳狱的空处,借着共同敌人嬴成蟜的引子。
三家在夺权,三家想要取代甘家地位。
甘家能成为世家之首,就是靠着贩卖废旧铁器青铜器的大利益,把众世家绑在了甘家的马车上。
那么三家为什么不可以凭借楼台贩卖隶妾的巨大利益,把众世家绑在三家马车上呢?
自古以来,以言说之,以理服之,都不如以利诱之。
吾弟大秦第一纨绔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