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妄动。比那些胆子大,坐在街道食肆,酒肆看热闹的百姓还要不堪。
当刘邦昂首挺胸下得城楼的时候,沛县百姓尽皆暗暗咂舌。
乖乖,这不是皇帝近卫嘛!刘三这小子怎么攀上的,难不成真是王室中人?
美名传颂的曹寡妇牵着条吐着舌头的大狗站在街边,眼含热泪,捂着嘴不可置信。
“哈哈!”
刘邦如一阵风似的跑过去,当着众人的面,一口亲在曹寡妇脸上,那条撵得刘邦满街跑的大狗老实趴在地上。
“怎么样!乃公就说了!我是她男人!这是我女人!你们就是不信!这回信了罢!”
樊哙,卢绾面面相觑。
不是,你玩真的啊……
曹寡妇暗中早和刘邦有了夫妻之实,前些日还有了刘邦身孕。
其性格泼辣得很,要是往日刘邦这么做,早就一嘴巴扇过去骂街了。
刘邦不给她名分,不能娶其过门。她虽是个寡妇,却也不给刘邦当外室。
今日却埋首在刘邦怀内,显然是默认了。
“抬头,看看看看!长安君为了收我为门客,特意给我派来的。这还不是普通的秦军,是只有皇帝才用的仪仗军!”
刘邦扯着曹寡妇,从持戈秦军,转到持鼓秦军,抓着曹寡妇的手去摸钟,摸鼓。
秦军不动如山,没有一人拦阻。
刘老太公神色复杂,刘母喜极而泣,沛县百姓尽皆瞠目结舌。
刘三是真的发达了!
刘邦在沛县人中间尽情显摆,将这些年的屈辱尽数渲泄了个干净!
其带着曹寡妇近距离在两千秦军中间转了一大圈。还不过瘾,呼朋引伴转第二圈,第二圈刚转一小半。
“刘邦!”
刘邦浑身一颤,能叫他这个名字的,当下沛县只有一个人。
他转过头,便见到三十米外,不知什么时候来的嬴成蟜,与头生四肉痣的鬼谷子并肩而立。
他丢下所有人,三步并作两步跑到嬴成蟜身前,嬉皮笑脸,一脸兴奋。
“君上。”
说话光景,好奇地看了眼旁边本应该竖立在自家祖祠庭院间的青铜大鼎,不知道长安君把这物事弄来做甚。
青铜大鼎通体铜绿,为圆鼎,有三足,足高二尺,鼎高一丈一,鼎宽一丈三,常用以祭祀刘家先祖。
鼎内有半鼎水,鼎下火焰熊熊,仍不断有人往火中添柴加薪。
嬴成蟜淡笑道:
“这风头够不够?爽不爽?”
刘邦连连点头,以手遮嘴小声道:
“君上着急离去?不急容我再炫耀一会。”
他还没显摆够。
“本君不急着离去,但有件事要先办,秦军听令!将这人,这人,还有这人一并捉住!堵上嘴!”
嬴成蟜点指刘老太公,刘母,曹寡妇。
“唯!”
两千秦军应声之齐,如一人也,沛县观者尽胆寒。
方才还好似雕塑,任他人如何摸也不还口,更不还手的秦军如被唤醒,绑缚三人手臂,以布条塞嘴,送到嬴成蟜面前。
“君,君,君上,这,这是……”
刘邦磕磕巴巴,手指在阿父,阿母,曹寡妇身上来回指,视线不断乱飘,神态彷徨,不知所措。
“你曾有反叛之心,本君本应夷你三族,但念在你本事高超,今日给你一个机会。本君听说吴起杀妻求官,今日本君不需要你亲自动手,那太残忍了。你乖乖站在这里,看着本君烹杀你阿父,阿母,和这位美丽的寡妇,本君就信你。”
刘昂,刘母,曹寡妇霎时脸上没了血色!
他们奋力挣扎,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