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5章 韩地的张楚动向如何,你知不知道?(2 / 4)

转向他,母子一致对外,混合双骂,竖子这两个字翻来覆去的来回说。

秦朝的骂人有待精进啊,根本破不了防啊。

嬴成蟜被骂之余,想着什么时候再出本书,精进一下大秦帝国的语言输出,来本三字经,这次署名可以写自己的。

昏君,不做点昏庸的事,那还叫昏君嘛?

“你这竖子的皮真是比长城的拐角还要厚!”

眼看嬴成蟜不痛不痒的,嬴政恨恨地骂了句,宣告这场鸟语花香告一段落。

赵姬借口去看看庖厨的吃食弄没弄好,将这一方居室留给了两兄弟。

“气终于消了,能来见我了?”

“消个屁!你干的这叫人事?”

“你不是一直要我帮你解决《黄帝》问题,现在这不解决了?”

“放屁,你本意是给我解决《黄帝》嘛?你就是坑我!”

“秦国论迹不论心,你就说解没解决罢!”

嬴成蟜按住嬴政拿酒壶的手,歪着头看兄长,一脸鄙夷。

“我本以为你只是爱好变了,从不饮酒变为爱喝酒,没想到你心性变化更大,你是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无耻的?”

嬴政打掉弟弟的手,以壶嘴对口。

酒量不及其母一半的他喝了不到半壶,就打了个酒嗝,摇头晃脑的高声吟唱。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君不见!床头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云,暮成雪!”

他的歌声豪迈不羁,随着心中的意气断句停顿,抑扬顿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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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起黄金打造的酒壶,身形有些不稳地重回窗棂前,伸手大力推开。

雪粒子和寒风一起倒灌,打在他的脸上,从他敞开的领口钻进宽广的胸怀!

打了一个激灵,因受冻,而霎时清醒的嬴政眼睛闪闪发亮,举酒壶到窗外的寒夜,对着那在风雪中模糊不清的白玉盘。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罇,空对月。

“天生吾徒有俊才,千金散尽,还复来!

“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

“岑夫子,丹丘生,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倾。

“钟鼓玉帛岂足贵,但愿长醉不用醒。

“古来贤圣皆死尽,唯有饮者留其名。

“陈王昔时宴平乐,斗酒十千恣欢谑。

“主人何为言少钱,径须沽取对君酌。

“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始皇帝的歌声顺着夜色,淌入了庭院,在这邸大宅院中晕染了方圆三百米。

亲自在庖厨素手调羹的阿房微微一笑,哼起了赵国民谣,温柔的腔调配上嬴政高歌的张狂,让人听来就好像是一首曲子。

夫君欢喜,她就欢喜。

无论是赵政,还是始皇帝,还是嬴政。

赵姬靠在庖厨门扉上听着夫妻合奏,在“愁”字尾音落下的时候幽幽一叹。

“我赵国金戈铁马的曲调,竟让你哼出了柔肠百转……”

阿房取勺子尝了一口嬴成蟜点名的蹄髈汤,顺口接道:

“阿母不喜?”

“你又不是我细君,我喜不喜重要乎?政儿喜就好了。”

“阿母这想法可不能再有了。”

阿房莞尔一笑,拉着赵姬的手,像是一个小侍女。

“我和夫君这些年一直不曾侍奉阿母,日后补上这些年的亏欠。”

庖厨里的婆媳细语连连,室中的两兄弟争吵不断。

嬴成蟜仗着武功高强行关窗,打断了嬴政借着酒意的豪情迸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