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吹捧表演导致时间极长,在开会之前,大厅总是先行开宴,好让一众人吃饱喝足了,才能铆足了精神勾心斗角。
白媛媛才不管开会的时候会怎样,因为甄听话现在好歹还是明面上的一家之主,开个会也不过是一场大型的舞台独秀,她们一众小辈一般是不参与的,白媛媛来的目的只有一个字吃!
她每一年要补充的营养和无数次在梦中出现的美味,都在这一夜,她忍耐了数个月的寂寞,成就了她这一夜的狂欢。
白媛媛和甄听话准确无误的瞄准了餐厅的方位,无视了一帮人的窃窃私语,一猛子朝着那边扎了过去。在为了抢先进门的时候,父女两个还在门口拉扯了一番,但甄听话没半点争议的败了下风,白媛媛瞅准机会一马当先,率先抢个一只烧鸡啃了起来。
“啊!哪里来的野丫头!真没礼貌!”
“啧啧,瞧瞧这样子,是没见过吃的么?”
“啊,是天坑父女俩!瞧这吃相就能认出来!”
她都快要饿死了,只有没有经历过饥一顿饱一顿艰辛的人才会站着说话不腰疼饱汉不知饿汉饥的去肆意嘲笑一个人对食物如此渴求的表现。白媛媛也不顾吃相了,应当说她以前也没顾过多少,但是这一次她确是托了某人的福饿的狠了,她发狠起来的吃相简直像是一头正在饕餮大餐的狼,而甄听话也只顾着埋头苦吃,父女俩硬是将桌上一众给倒了胃口,纷纷避之不及。
“真是太不知羞耻了!!”
“这没教养的一家的怎么能这么不要脸!”
呵。
羞耻?脸皮是什么?她自出生就没从爹娘那里继承到。女儿大多都是会随了父亲,她既然没继承到,那么说明她爹压根就没有,而她那个在记忆当中模糊的母亲,能选择嫁给没皮没脸的父亲,说明也对于天坑一派自始自终贯彻到底的厚脸皮能习惯指不定还很赞同。
两个人更是开心的要死,走了好,走了好,一桌子的人都走了,那么这一桌子不就是他们的天下么?
父女俩极有默契的对视一眼,吃的更是欢畅了。
一阵的风残云卷,父女俩个终于将整个桌子上半点残渣都不剩的席卷了个干净,白媛媛刮了刮酱肘子的汤汁,将最后一口丢进嘴里,心满意足的打了个饱嗝。
宗族大会也随之开始。
天鹅绒垂重的帷幕拉开,一众各派的当家人随即进入了内堂,剩下都是些随着长辈来的小辈,在大宴厅里甚是优雅的落下刀叉,服务生体贴的送上了餐后红酒,白媛媛目送自家老爹最后一个入了内堂后,在沙发上做葛优瘫,一边晃着手中不到几口连个食物渣都冲不下去的高档红酒,一边陷在沙发里感慨有钱人的生活如此的奢靡。
真是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啊!
她仰头喝完手中的红酒,又招手唤来服务生,一口气拿了八杯,将这不足几口的红酒倒在了一杯里,总算是感觉了些许这才是人要喝的酒的架势,一气给灌了下去。
“爽!”白媛媛豪气冲天的将红酒杯当作酒碗给撂下,长出了一口气。
她又能感觉到许多鄙夷的目光落在她身上,连带着服务生都被惊呆了,忙过来给她将杯子收了。远处几个人簇拥着某个衣着鲜艳的人往这边走,白媛媛已经有了几分醉意,朦胧间抬起眼见到扎在自己面前嫣红的礼服,还有铺面而来的一股子郁馨的香味。
闻到这个味,白媛媛连脸都不用看就知道是谁了。
是龙文派的独生女肖瑶,按照辈分来讲还得要唤白媛媛一声堂姐。龙文派可是天坑派分支出去最为亲近的一脉,但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往昔的天坑派落寞的只剩了个空架子,而龙文派却平步青云,成为了道宗争相吹捧的大家。
每一年在宗族大会上又不成文的几个亮点,若天坑父女是一道让人茶余饭后的看热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