瓣托着放在花蕊间。
一股馨香传入他的鼻尖,仿佛是要抚慰他那碎裂的神志。
君鲤已经感觉不到心脏在跳动了。
他感觉自己仿佛是死了。
天地在旋转,眼前都是黑暗,他瞪大眼睛,但是无济于事。
他的心肺在燃烧,也许修为也受到了影响,多年的筑基一夕之间崩塌,他已经感觉不到体内的灵气在流动,心脉震断也是有着可能性的。
他静静的躺着,等待黑暗吞噬自己。
在昏迷过去前,他似是听到了有人在他耳畔的叹息:“傻孩子。”
这不是他所熟知的任何人的声音,这是一个女子的声音。
……
她醒来的时候,自己躺在一张古朴的床榻上,她睁开眼睛想了很久,但是脑海中一片空茫。
她盯着那床榻上的流苏,一点点视野清晰了起来,这方正的床榻,似是还带着熟悉的雕花,但是她的眼前总是会觉得这里少了一件什么东西。
少了什么呢?
她费解的想着,看着外面破开的天色,应该是起床的时刻,她想移动自己的身体,但自己的身体沉重的仿佛不是自己的一样。
她艰难的呼唤着让自己的手动起来,过了片刻,她的大脑中的指令才传达到了手指头处,她的手指可以轻微的颤抖了一下。
她心中一喜,看来还是有办法的。
她再一次努力,使出浑身解数,但是不知她是不是饿了太久,她现在连操控手指都觉得难如登天。
不知过了
多久,她的手指才机械的弯曲了一下。
她感觉自己就像是被深埋在地底下的僵尸,一点点现在在呼唤和复活自己的身体,她依照前面的经验,也不打算着急起床,虽然这一次的起床可能是她平生最艰难的一次。
过了很久,她才起身,坐在了床沿边。
随着时间流逝,这里是她的闺房,她记起来了。
外面传来了门扉咯吱的声音,有人朝里面走来催促着:“快一点,还得给殿下擦洗和换衣服,今日怎么就来晚了呢?要让大人知道了还不得拧掉我们的脑袋!还有你,让你去摘的碧落花有没有带回来?”
“当然了,都是最新鲜的!”
她看着自己面前的桌子花瓶中摆放着素白的花朵,已经有了几分的萎靡。
她们口中的殿下应当就是自己了,她想了想,努力的回忆自己是谁,若是身份是殿下,还住在熟悉的这里,那么她的名字是什么?
那门扉被轻柔的推开,那些方才还唧唧喳喳的侍女们都缄默了口,像是担心会打扰到房间中沉睡的人般,蹑手蹑脚的推开了房门。
她放弃了,打算要等她们进来之后好好问一下自己的事情,顺便问问自己的身体为什么这么沉重,难不成是生了病么?
但是下一刻,那些走进门的侍女都忽然间尖叫了起来落荒而逃,手中的玉镜和盆子都脱手扔到了地上,发出巨大的声响。
她有点不解,她们为什么见到自己这么惊慌?
她尝试着去发出声音喊住她们,但是张开嘴巴喉咙里只能发出气音来。
外面传来了震耳欲聋的尖叫声:“活了!殿下醒了!”
“殿下她坐起来了!”
这个样子完全不像是她大病初愈然后其他人应当表示出来的欣喜若狂,而更像是一个年岁已久的尸体猛然间诈尸了得恐怖警告。
她静静坐在这里,反正她一时半会也动不了,就在这里默默的守着,他们终会回来找自己的。
果然没过多久,外面传来了匆匆的奔跑声,光影一晃,她看到一个男子冲了进来,而后面还跟着另一个穿着华服的女子。因为裙摆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