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
“脑子有病的,至始至终不就只有你一个人吗?”酥鲫鱼没有退让的盯着他的眼。
“大夫?大夫?您去了哪里?您不是去取药了吗?”
外面有了人声的催促,阿文连忙道“啊对不住,现在药暂时没有了,正在紧急的制作,诸位请稍等!!!”
“瞧,外面的人完全不知道他们每救活一个人,你就离死亡更近了一步,他们甚至永远都不会知道是你救了他们,你还这样做?你是疯了!”
礼僧主将她的头发扯住“走!和我走!”
酥鲫鱼被扯住了头发,痛的无法呼吸,她猛然变幻做了一只凳子,从他的手中挣脱下来,然后躲到了阿文的身后。
“我不会再和你走了。”酥鲫鱼沉声道“你再怎么不死,你也是人族,只要我喊一声,他们就会过来帮我,你走吧,我不想再见到你了。”
“……你要丢下我?”
礼僧主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的空茫,他不敢相信自己一手带出来的酥鲫鱼会这样背叛自己,他们不是说好的在一处,他的姚儿,他的酥鲫鱼。
礼僧主已经混乱了,他如今才发现自己并不是单纯的想要姚儿,他看着要姚儿的时候就会心痛不已,而见到酥鲫鱼扮作的她时,她扮演的如此拙劣,时时刻刻提醒他,眼前的姚儿不是姚儿,是那只妖物。
但他还是会觉得欢喜。
他要的不是赎罪,而是陪伴。
为何他总是一直在犯错呢?为什么他总是在失去的时候,才能真切的明白自己想
要的是什么?
“我错了,我错了。”礼僧主忽而间跪了下来“我不会再逼着你做姚儿了,不会再让你做任何为难的事情,你不要离开我,不要丢下我好不好?嗯?”
他的语气恳求的软了下来,酥鲫鱼看着他的眼,有些难以置信的往后退去,这不是一直都强硬逼迫她的礼僧主,他依旧是自私的,依旧想用这种办法将她捆在身边。
“你走吧。”
酥鲫鱼轻轻的吐出这三个字。
礼僧主的身体一震,他颓然的垂下了头。
她走了过去,俯下身拍着他的肩膀“我曾经很爱很爱你,爱的忘乎所以,但我怎么那么傻呢,你始终不会正视我的存在,我现在知道了姚儿的诅咒,她约莫也是因为这样,不愿就算是死了之后,还与你有着来生吧。”
她感觉到他的脊背僵硬住了。
酥鲫鱼站了起来,对着愣住的师徒道“我们继续吧。”
她背对着礼僧主,觉得开心又觉得凄凉,她痛苦自己为何现在才醒悟,开心自己将心底的话大胆僭越的说了出来,她曾经屈服他的淫威之下,恐惧于他的力量,而现在,她要做她自己。
“你不要死。”
礼僧主站了起来,他摇摇晃晃的走了过来,她撑起来屏障不让他靠近,礼僧主一如反常的没有动用武力,他抚摸着透明的结界,像是想要轻柔的碰触她的内心“我说过了,不会让你死,你的性命是我的,这点我是绝不会放手。”
“我就是我自己的!”酥鲫鱼有些恼怒。
“呵,那也得看我答不答应。”
礼僧主的笑容忽而变得有些诡异了起来,他往外冲了出去,酥鲫鱼内心直道不好,她慌忙和师徒二人一齐的冲了出去,看到了一个让她震惊的一幕。
礼僧主居然用刀扎破了他的心口,但是他不死,胸口也没有冒出血来,他冲到了空旷的地方,举着手中的剑对着天际喊着什么咒语,他们只能感觉到天色雾霭阴沉,那绿色的雾气像是被召唤般的往他这一处汇聚。
“这是在做什么?”神医和其他人都陷入了惊讶当中。
酥鲫鱼呆呆的看着他,他的神情痛苦中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