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怎么办?“
见冯天寿真急了,许德赶忙将茶盏放下,坐直了,道“今日我露面是昨日才定下的,知道的人没什么,所以我也没有告知你。今后这种事我会找你商议的。”
“王爷将定坤和飞燕召进京城了?”
“是。”
“要接手皇城吗?”
“皇城是皇帝的,天京是我的。”许德说这话时,一身豪气从言语中溢出。
“唉。”冯天寿叹了口气“王爷不必如此大动干戈,皇帝的婚礼也不该由定坤和飞燕守着。”
“不过是为了京城的安全,震慑宵小。”
“震慑宵小,留在天京城的城防军已经足够了。王爷,您最近走得太急了。”
许德听了此话,道“说说,哪一步快了。”
“您为什么将安西军精锐调进城来?你我知道是为了震慑宵小,暗处的人会这么想吗?他们只会觉得您胆子小了,开始害怕了。”冯天寿找了张太师椅坐下,和许德面对着。
许德闯到今天的地位,最大的倚仗,并非是安西军数十万精锐,而是自己无所畏惧,狮子一般的雄心。若是有一天,这颗狮子般的雄心枯萎,他许德兴许,也就随之消逝了。
“任他猜忌又如何,我不惧宵小,他们能奈我何。”
冯天寿抚须,无奈地摇头“王爷自负,人尽皆知。”
“自负有什么不好,一切在我掌中,我才敢自负。”许德笑。
“不过吴晏胡士明进京也好,近些日子,王府上人手的确不够了,可以从定坤飞燕抽些来看家护院。”
“我数万精锐铁甲,怎么被你说得跟看门儿狗一般。”
“王爷,您问万可法是谁了吗?”
“他不知道。”许德说着起身,自己斟茶,方才斟茶的侍女已经被屏退了“我觉得是叶青,但是找不到他的动机。估摸着是背后那群人,又在作妖。”
“会不会是冲着王爷来的,刺杀万可法只是装个样子。”
此话一出,许德身形一震,手中的茶壶差点摔在地上。
“王爷?”冯天寿出声询问。
“你说的有道理啊,”许德将茶壶放下,回想起刺杀时最致命的第一击是对自己来的,他转身看向冯天寿,道“你这么一说,我反倒想明白了,为什么万可法不知道谁想杀他。这估计,真是冲着我来的。”
冯天寿心头一凉许德多疑,除非是亲近的人,很难知道他在想什么。此刻冯天寿见许德方才身形都震动的样子,知道他心中所想。
许德惊讶的不是刺杀是冲他来的,而是惊若是刺杀冲他来的,就说明他今日上门的消息被人泄露了。冯天寿都不知道的事,却被想要对许德不利的人知道了,许德惊的是这个,惊的是身边人有人出卖自己。
“王爷?”冯天寿出声询问。
“没事儿,你帮我留心查查。”许德坐回太师椅上,口中这样说着,眼中的杀意却是掩盖不住。
冯天寿应下,心中苦道京中又要枉死好些人了。
“我听许昌说,你今日来得早,还有什么事吗?”
被许德这么一说。冯天寿想起了自己本来要说的事,却是起身,径直朝许德跪下,道“王爷,我瞎了眼,竟然觉得乔天则是个可用的人物,没想到此人狼子野心至此。”
乔天则是四川总督,乃是冯天寿一力保荐,许德才放了他这个职务,他在任上,却是时时刻刻想着拥兵自立,对抗许德。前些日子,他秘密挑拨四川境内的黑蛮起事,想要诛杀驻扎四川的永川军统领桂席。但是乔天则此人刻薄凶狠,身边有人害怕他事成过河拆桥,临阵倒戈。
永川军统领桂席一方面镇压黑蛮,而同时,又秘密谋划兵乱,借着平定兵乱的口号,攻进了已经被乔天则统治的锦城,斩杀了乔天则。如今桂席已经接